我苦笑:“你们不知道,我哪知。”转过身来,见严笛英姿飒爽,不由想起了何芙,心中微微感叹,总觉得偌大的碧云山庄还欠缺什么人。 本文来自 http://huangsewenxue.com/   “严笛,辛苦你了,你为山庄操劳的事迹我耳朵都听出了茧,如今大家都已经入住了,保安措施马上要加紧,需要多少钱,尽管跟郭泳娴说。”   听我夸赞,严笛脸上浮现一层红晕,她的容貌虽然无法跟我们的女人相提并论,但也算是美女,一番谦虚过后,严笛对整片山庄的保安措施做了简要的叙述:“李总裁请放心,所有的监视保安设备都是目前世界上最先进的,当时建造保安系统时,周支农就预先在两条进出山庄的路口处埋设了最顶级的感应系统,有任何车辆和人士进出路口就立即有报警,并全程监视。从路口一直到山庄的这段路上,我们分别安装了十个顶级感应器,各有二十个监视摄像头,整个山庄的监视摄像头超过六十个,有点夸张,但姨妈支持。刚才我还跟姨妈提个建议,打算订购五条德国的纯正牧羊犬,然后训练成警犬,不知道李总裁的意思……”   “完全同意。”我马上赞成。   严笛道:“每条一百六十万,五条就八百万喔。”身旁的三个大肚婆一听,都在咋舌。   我微微一笑:“跟郭泳娴拿钱就是,我还订购了三辆车,这两天就送到,一辆是你私人专用的奔驰,一辆是奔驰防弹房车,还有一辆路虎越野,这三辆车都归你管,另外,你弄几辆山地电瓶车,这山地开阔,四处走起来挺累的。”   严笛一直两眼发亮,听我说完,脸上的红晕更盛,不经意地夸了我一句:“哟,真细心。”我朝三位美孕妇看去,都觉得她们的目光含情脉脉,心中颇为得意。   这时,姨妈突然从最近的一幢别墅窗口朝我招手:“中翰,你来一下。”   我一听,赶紧安慰三位美孕妇:“太阳足,你们多晒晒太阳,我去瞧瞧姨妈到底是不是有尾巴。”三位美孕妇吃吃娇笑,虽不舍我离去,无奈是女皇有诏,她们也没说什么。   我朝三位美孕妇,以及严笛挤了挤眼,转身飞奔离开,很快来到一幢异国情调极浓的别墅门前,来不及欣赏,推门而入,里面没人,四周的装饰奢华别致,我都无心思欣赏,找到楼梯,一步并作三步上了二楼,左边有一条宽达三米的走道,走道旁,每隔三米是一个房间,连续三个房间的尽头是一个更大的房间,我见有阳光,知道姨妈就在这房间向我招手,马上疾步而入,只见帘动飘飘,微风送爽,里面装饰不多,但典雅整洁,米黄色檀木地板,锦锻丝绒大床,大床边铺着一张华贵的波斯地毯,平淡处透出低调的奢华。   “妈,什么事。”左看右看,卧室没人,床上有一件灰黑色女外套,床边摆着一双黑色的高跟鞋,我正狐疑,卧室里的一个拖拉门豁然打开,姨妈从里面走出,神情很不安,大屁股一扭,将深色毛衣领子翻下,露出雪白脖子,微微侧身道:“中翰,你看妈这里还有脱皮不……”   我仔细一看,只见姨妈的脖子光滑润泽,别说脱皮,就是皱纹都没有,我佯装检查,伸出手去摸,顿觉手感异常细腻,忍不住赞叹:“好嫩啊,太美了。”   姨妈的凤眼角微翘,风情犹韵:“好看归好看,可来得太奇怪了,妈有点害怕。”   “身上呢,快给我看看。”我也跟着急了,这两天之间,姨妈几乎年轻了十岁,乍看之下,比郭泳娴年轻多了,心里莫名地担扰起来。   姨妈美目倏然乱闪,无尽的暧昧,犹豫了一下,小声道:“你去拉窗帘……”一边走去关门,等我拉完窗帘回来,姨妈已脱下了裤子、秋裤,硕大的肥臀伴随着一片紫色蕾丝展露出来,那结实的肉感,那幽深的股沟令我的欲火一下子就沸腾起来,这是任何催情药都无法比拟的效果,我的肉棒硬得不能再硬:“天啊,妈。”   姨妈似乎还没有觉察到我身体某部位的异样,她开始脱毛衣:“在源景那边,在医院里,我洗澡都不曾会这样,可一来山庄洗了这里的水……”   棉质的贴身内衣脱落,还剩下蕾丝乳罩,我仔细一看,娇躯上的脱皮都没有了,光滑溜溜,嫩如少女肌肤,甚至看不出任何臃肿,相反,肉体圆润结实,不肥不瘦,只是略微丰满而已,就是这层丰满犹如画龙点睛,陡增性感。我缓缓走过去,从身后抱住姨妈,坚硬的下体顶在了姨妈的肉臀中间,嗅吻姨妈的颈窝:“这里的水质好,润肤,养颜,养妈妈。”   姨妈扑哧一笑,背靠在我身上,如兰气息徐徐吸进呼出,似乎从来没有这么温柔过,特别是我的双手穿肋而上,握住她两个饱满丰挺的大乳房时,姨妈拢了拢大波浪秀发,柔柔道:“不全是,妈想过了,极有可能是你的内功,妈不能肯定是不是那些内功心法促使我身体加快新陈代谢,不过,妈感觉很有精神,昨晚没怎么睡,都是在看你,后来又练了一会功,不久就天亮了,离开医院去到屠梦岚那里摆平了一些事儿就去了市国安,然后回家换衣服,接着又去接小蕙来山庄,没停过,可妈一点都不觉累,不觉困,好奇怪。”   游走了一番姨妈滑腻的肌肤,我将双手放进乳罩里,温柔地揉弄两座饱满的肉峰,搓逗两粒翘硬的肉粒,真恨不得搓出奶汁来,内心臆想,如果我一直将精液射进母亲的子宫里,母亲就会怀孕,怀孕了就会有乳汁,那我就能在母亲的身上重温吸乳为命的乐趣,想到这,我一颗小心脏兴奋得砰砰乱跳,嘴上却柔声道:“妈,您愿意学习内功心法,我就念那三十六字给妈听。”   姨妈轻笑,根本无视我裤裆在她股间的放肆,丰腴多肉的娇躯渐渐发烫:“不用,妈又不是笨蛋,我记着呢,你不信,妈念给你听。”娇咳两声,念道:“行气五行,内敛有序,吐气为纳,吸气为藏,罡成于督,火收于任,太冲脉盛,髓海长足,九九归一,有没有错漏呀。”   “妈记忆真好。”我恭维姨妈,缠吻她丰润的耳垂,双手加紧,揉得更用力,美乳再结实也在我手中变换各种形状。   一声软绵绵的娇吟:“你嘴怎么像灌蜜似的?”听得我全身的积热随时要爆发,呼吸随之浑浊,连续呼吸了几下,忽然,我丹田一股浑厚的热气迅速升腾,四处冲撞,左冲右突,沿着身体脉络贯通全身,充塞全身的穴道骨骼,浑身有冲爆的劲气,我闪电般展开双臂,将姨妈拦腰抱起,她一声惊呼,还没反应过来,我已抱着她疾步来到大床,轻轻放下,身体扑上去,吻上了姨妈的樱唇。   “嗯……”   一通缠绵长吻,我深情凝视,姨妈脉脉含情,频频舔嘴唇,有说不出,道不明的闷骚,我用最快的速度脱掉身上的衣物,姨妈幽幽叹息,钻进丝绒被里,不时揶揄我胆子大。   我一声低吼,掀开被子,扑到姨妈的身上,嘴上张开,含住一粒乳头,目光所及,赫然在乳晕上有半圈淡淡的牙印,啊,这是我杰作,我拼命地吸吮,双臂将姨妈的身躯紧紧抱住,一含一赞:“真滑,真嫩。”   姨妈道:“没你的那些女人滑,没你那些女人嫩,妈知道。”   我闻到了一股强烈的酸味儿,心中暗暗好笑,嘴上仍在吮吸着乳头,眼角余光瞄了一下姨妈,发现她似笑非笑,不禁嘟哝着:“看来那内功对妈有用,江里的水也对妈有用,如果妈不怕冷,晚上我陪你去江里洗澡,双管齐下,保证妈返……返美还童,嫩上加嫩。”多亏我反应及时,没把“返老还童”说出口,否则后果不堪设想。   姨妈扑哧一笑,焉能听不出来,只是她母爱泛滥,岂会跟我计较,微微呻吟,居然悄悄地脱下了蕾丝内裤::“我不怕,倒是担心你怕冷,小时候你最怕冷。”   我大喜,膝盖顶开了姨妈的双腿,大肉棒已然触及到凹陷处:“我不怕了,我现在就很热……”   姨妈凤目里眼波流转,银牙一咬,嗔道:“你再摸,就更热,再磨蹭,你就要挨打。”   我笑嘻嘻含住姨妈的唇瓣,小声戏谑:“妈,我的好粗,你怕不怕?”身下如趴在肉垫子上,有无尽的舒服,这种感觉只有在女神戴辛妮身上有过,脑子莫名狂想,幻想我有一天能跟姨妈和戴辛妮有一次三P交欢。   姨妈的舌头很不情愿与我缠绕,迟迟未入港的挑逗,令她娇艳如花,腮红如霞:“连你都能生出来,你说妈怕不怕?”   我知道我该进入了,粗大的龟头撑开了吐蜜的湿滑处,下腹微挺,缓缓进入,嘴上柔声问:“那我算是回家咯。”   姨妈全身骤紧,双臂缠绕我脖子,腻声道:“你都回过好几趟了,生你出来,还叫你回去,妈妈已经堕落,无可救药了。”   吻着饱满的大奶子,我柔声道:“妈,这不是堕落,这是命中注定,我们前世一定情缘未了,这辈子再续。”   姨妈仰头呻吟:“喔,好舒服,好厉害。”我压过去,找寻姨妈的香唇,顺带着将整支大肉棒完全捅进姨妈的肉穴里:“把舌头伸出来。”我乞求着,姨妈微微张了张嘴,小舌头只在齿唇边露出一小截,我才吮舔几下,那舌头又缩了回去:“嗯嗯……你的女人在附近,说不准会来这里,你……你快点。”   我一听,想想也是,收束小腹,马上暴风骤雨般抽送,姨妈猝不及防,双腿急忙张开,小嘴微喘:“嗯嗯,也不是这样快,总有个过程,还有,妈是危险期,不能射进去,知道吗?”   我心想,我就是要射进去,心念如此,嘴上顾左而言他:“这间房子叫什么名了?”   姨妈凤目一眨,知我狡猾,嗔意更浓:“德禄居。”   母子连心,我心里想什么,姨妈当然知道,只是舒爽关头,她即便知道,也拿我没办法,双腿悄悄盘起,交叉搭在我臀上,既收紧阴道,又加重我下压的力度,还能暗示我“该用力了”   我坏笑,一阵急捅:“记得第一和妈裸身睡觉就在这间德禄居,那时候就一张门板,我在这地方第一次真正地摸了妈的奶子。”   姨妈嗔得厉害:“我是你妈,奶子怎么能随便乱摸,嗯……轻点。”   不说轻点,我或许真温柔下来,姨妈说要轻点,我反而更加猛烈抽送,双手猛揉两只大奶子:“你说过很多遍了,最后你还不是让我摸,让我插进去?就像现在这样,哦,我喜欢干妈妈。”   “喔喔,喔喔……”   乳浪翻飞,姨妈在呻吟,在意乱情迷中发出销魂的言语,虽断断续续,但宛如娇莺初啭,美妙动听,诱人的蕾丝乳罩还挂在完美无暇的肉体上,我竟然不觉得是多余了,因为姨妈的身材曲线太过完美,有一点衣物在她身上,能令我不至于过分沉溺,炙热的大肉棒狠狠的在姨妈柔软的阴道中狂插,爱液飞溅,中途改变了节奏,一下又一下,如打桩似地砸进她肉穴内,此刻,我身下这份美肉显得有些淫荡,淫荡得只剩下呻吟,我意乱情迷了。   忽然,门外传来凌乱密集的脚步声,转瞬间响起了敲门声:“笃笃笃……妈,你在里面吗。”估计美娇娘们一路参观过来,此刻正好参观到了“德禄居”   我与姨妈大惊失色,她急促地喘息着,娇艳如花,我动情之极,刚停顿下来的抽插又缓缓而动,门外继续响着:“笃笃笃……”   姨妈焦急,欲推开我,可我双臂如锢,紧紧抱住姨妈的娇躯,她凶悍之极,双腿放下,仰身而起,正好坐在我怀中,狠狠地含住了大肉棒,我见招拆招,两臂的臂弯穿过姨妈的腋下,反勾住她的双肩,这一下,姨妈完全动弹不得,她瞪大迷人的凤眼看我,似乎对于我的缠搏手段感到惊讶,只是这招缠搏我也有苦衷,那就是姨妈的两只大奶子挤压着我的胸口,几乎压得我喘不气来,我与姨妈搂得实在太紧了。   姨妈见摆脱不了我,只好双臂搂着我的脖子,连续呼吸了两下,张口问:“谁……谁呀。”   门外传来甜美的声音:“妈,是我,辛妮。”原来是我的女神戴辛妮来了,我暗暗开心,姨妈瞪了我一眼,扬声道:“妈在洗澡呢,有什么事。”   “洗澡呀,中翰呢?”戴辛妮问。   姨妈机智,马上有了应对:“他去找你们了。”   “哦,那您慢慢洗,待会再来找您聊天啦。”戴辛妮说完,又是一阵凌乱的脚步声,逐渐远去,我松了一口气,双臂依然箍紧姨妈,心想,她的大奶子压着我的胸口,难道我的胸口就不能压她的大奶子么,心念至此,我用胸口时重时轻,时缓时急地戏弄姨妈的两只大奶子。   姨妈本来对我怒目而视,忽然间就娇哼连连:“嗯嗯嗯,你老婆找来了,怎地还不放过妈。”   我涎着脸坏笑:“你也是我老婆。”   姨妈脸色大变:“我是你妈。”   我一副惊讶状:“你怎么骂人呢?”   姨妈霎时脸红如潮,知道被我抓住了小辫子,听来确实像是骂人,她忍不住噗哧一笑,缓缓地靠在我身上,小嘴儿依然强硬:“来呀,你以为我怕你么,看我怎么收拾你。”   我眉飞色舞,松开勾住香肩的双臂,我扶住姨妈的腰臀,一边仰望无可匹敌的绝美娇容,一边缓缓耸动下体,耳边又是百听不厌的娇吟:“嗯嗯嗯。”   我狂吻两只超级大美乳,戏谑着:“嗯什么,收拾我啊。”   一股暖流溢出了肉穴,姨妈目光迷离地看着我:“嗯嗯嗯,嗯嗯嗯,好粗,中翰,你停停。”   我诡笑,双臂、腰腹、大肉棒三方同时配合,猛烈顶插姨妈的下体:“我才不上当,我要收拾妈妈。”   姨妈本想制止我,可被顶插了三十几下,她就从了我,不可抗拒地随波逐流,与我玩起了吞吐游戏,飞舞的秀发,激荡的双乳,一层细汗蒙上了滑腻的雪肌,有人受不了:“啊,啊,中翰你快停,哎哟,哎哟,妈受不了,妈妈真受不了了。”   “妈妈”两字极大触动了我的心弦,我热血满腔:“你是世界上最骚的妈妈。”   姨妈的肉穴完全吞入,抵住我的肉棒根部盘旋着,猛烈地盘旋着:“妈妈漂亮么?”   “无与伦比。”我动情地吮吸着眼前的娇艳乳头,舔弄淡淡的乳晕,顺带咬几口,姨妈哆嗦了,抱着我的脑袋哆嗦:“中翰,抱着妈妈。”   我惊叹姨妈的抽搐,一边抽搐,一边喷出热流,我小声问:“是不是很舒服。”   可惜,我没有得到答案,姨妈只是忘情地抽搐,顾不上理我了,可抽搐完了,我依然没有答案,娇躯软绵绵地靠我着,大波浪秀发披散在我肩膀、胸膛,我想,我得到的答案就是喘息。   喘息如牛,香汗如雨,这现象对于女人来说并不多见,怪不得连话都不说了,我怜爱之极,轻轻擦拭玉背上的香汗,倾听牛喘般的呼吸。   可惜,我没能与姨妈一起极乐,她越来越自私,近两次合体,她都是尽快先爽了再说,一来得以满足性欲,二来又避免我射进去,三来,减少我消耗体力,毕竟我的女人众多,可见姨妈的自私并不算真正的自私。   我轻抚姨妈的秀发,身体缓缓后倒,让姨妈匍匐在我身上,硬挺的大肉棒依然插在她的下体,可能是又摩擦了一下阴道肉壁,姨妈有了声息,她一声绵长呼吸,拢了拢披散的秀发,娇媚何止万千。   “记得啊,晚上,在江边。”声音娇柔婉转,比少女还少女。   “不见不散。”我揉了揉姨妈的肥臀,含情脉脉地看着她的凤目,凤目也含情脉脉地看着我,电流正负极有撞到了一起,我们缠绵接吻。   “滴滴滴……”   手机响,姨妈很不情愿松开我,舔了舔娇艳的红唇,妩媚之极:“挪过去点,我拿手机。”她更不情愿拔出大肉棒,所以示意我朝床头柜挪过去,我照办,姨妈抓到了手机。   “哎,岚姐,还没午休吗,小蕙很好啊,在晒太阳……”姨妈接通电话后,神情极为恭敬,仔细一听,马上猜到是与屠梦岚通话,似乎与我有关,姨妈听着听着,忽然微蹙柳眉,凤目瞪了我一下,随即迷离:“好好好,您想什么时候来都可以,想住多久都行,嗯嗯……什么职务,源景县?县纪委稽查二队副队长,好好好,我替中翰感谢岚姐。”   我坏笑,大肉棒迅速顶插,姨妈“嗯嗯”两声呻吟,继续与屠梦岚交谈。   可渐渐地,姨妈的“嗯嗯”声越来越多,估计屠梦岚起了疑心,姨妈咬了咬嘴唇,对着手机道:“没干什么,在练功呢,嗯嗯……咳咳咳……嗯嗯……那行,回头我让中翰打电话跟你道谢。”   我忍俊不禁,一边抽动,一边揉搓姨妈的大奶子,姨妈恨得咬牙切齿,匆匆说完,挂掉电话,一个雌虎扑食,扑到我身上,目光凶狠:“李中翰,我要收拾你,你害得我差点在屠梦岚面前叫出来,嗯嗯,啊……中翰,你别插得太深……”才凶狠几秒,凤目又再次迷离,原来我的大肉棒雨点般冲击肉穴,指头轻搓乳头,姨妈的气焰再盛,也只能偃旗息鼓,温柔得像一泓春水。   “别射进去呀。”姨妈像似在求我。   “知道啦,啰嗦。”我甩手一掌,清脆地拍在姨妈的肥臀上。   姨妈突然严肃:“李严传达了乔羽要和解的意愿,妈就跟屠梦岚商量,觉得这事情就这么算了,他们拿走的九亿已经汇回了我的账号,公司让你独霸,那内衣店也退还给楚蕙和玲玲,过两天就把原来的买卖合约手续交还给玲玲。”   “就听妈的意思。”我有点失望,失去的东西本来就属于,可我遭受了至少一次暗杀,就这么算了,我很不心甘,但我很清醒,我知道姨妈迫不得已。   姨妈黯然道:“说实话,妈斗不过乔羽,何况我和你的事情他知道了,虽说没有把柄落在他手上,可万一宣扬出去,对你的仕途有致命影响。”   我明白姨妈的苦衷,她答应妥协的原因又何止斗不过乔羽,她还考虑很多,我当然理解姨妈,心中感慨,微微叹道:“孙家齐还没渡过危险期。”   姨妈冷冷一哼:“周支农在电话里跟我说了,这人不重要,死了也是白死,换成是我,他的下场更惨。”平淡的语气里透出一股狠辣。   “好凶嘛,刚才有人可是很温柔的。”我笑嘻嘻着,猛揉姨妈的大肥臀。   姨妈支起半只脑袋,拢了拢秀发,美目如电,瞬间不怒自威:“该温柔时温柔,该杀人时就会下手,这是特工的特征,也是乔羽忌惮妈的地方,玉石俱焚对他来说,损失更大,他目前政途看涨,两年内必将入住政治局。中翰,你想保住这份家业,只有一条路可走。”   “从政?”我收起了笑脸,仿佛肩膀上的胆子一下子增加了百万斤,我的责任,我义务促使我拼命上进,从政的理念从来没有如此坚定过。   “对,从政。”姨妈森然道:“若不然,两年后,或者三年后,等乔羽根基稳固,恐怕他连碧云山庄都敢铲平,只要他有足够的权力,他一定敢做,因为他连你都敢杀。”   “我现在从政还来得及吗?”   姨妈点点头:“来得及,三年里,你努力工作,我和屠梦岚从旁竭力协助你,只要做到正县级,副市级,乔羽就无法一口吃掉你。”   “嗯。”   一只玉手在我身上游弋,越过了脸颊,瞬间抓住我的耳朵,我大惊,苦着脸问为什么又拧耳朵,姨妈冷冷道:“你身边已经很多女人了,回到山庄想怎样就怎样,可你到了县里,千万要规规矩矩,千万别让人抓到你的把柄。”   “嗯。”我猛点头,不料扯到耳朵,痛得我咧嘴。   “公司里有泳娴,言言,罗彤她们看着就行,我调查过曹嘉勇,总体来说比较可靠,并不像罗毕这样好色,为人低调,而是很听从周支农,你能控制周支农,就能控制曹嘉勇,而周支农完全把希望放在你身上,他对你绝对忠心,换句话说,周支农也是秋家的顶梁柱,你对秋家姐妹好点,周支农自然对你更卖力。”   我白了一眼姨妈,道:“这我懂,我要带秋烟晚到县里,就是这个意思。”   姨妈抿嘴一笑,松开了我的耳朵:“有什么事情要第一时间告诉我,妈吃过的盐比你吃过的米还……还多,嗯嗯,怎么又来,你刚才射了吗?”泡在肉穴的大肉棒不经过我同意,又蠢蠢欲动,姨妈的眼神又乱了。   “没射呢。”我坏笑,顺势开始慢抽慢插。   “这还差不多,嗯嗯……以后要小心些,估计我们的事都是在医院里泄露出去的,我检查过三间病房,都没窃听器,应该是那些护士,嗯嗯,嗯嗯……”   姨妈拢了拢秀发,哪里还有半点凶悍,我发现姨妈很爱拢头发,这也难怪,她的头发很美,很顺,很柔,与刚才的森然严厉完全是两和样子。   我对两幅面孔的女人有很强的征服欲,戴辛妮如此,小君如此,秋雨晴如此,楚蕙如此,此时此刻,美艳的姨妈也如此,心中一热,嘴犟道:“泄露出去又怎样,我们不承认。”   姨妈勃然大怒:“不承认就行么,谣言说百遍就能成真理,到时候妈还有脸面?你就这样疼妈妈的?你对你的女人像宝贝似的,又是送钱,又是送豪车,对妈妈……”   还能让这些揪肠子的话说下去么?我疯狂吻上了姨妈的香唇:“嗯嗯唔唔……”   姨妈在瞪着我,美目有火,我吻得更起劲了,没想到姨妈脱皮后,容貌更美了,皮肤更嫩,连性格也变了,变得爱吃醋,爱发脾气,爱撒娇,头大了,她还辣的很,我的女人都畏惧我的大肉棒,姨妈却如鱼得水,不是我顶他,而是她磨我,用肉穴磨肉棒根部,间中吞吐,噗嗤,噗嗤地响,很带劲,很野蛮,我咬她的奶头,她就扯我的头发,我拍她的肥臀,她就报复性地拧我耳朵,再要索吻时,姨妈拒绝了,我还想使出缠搏的招式,可这一次姨妈根本不给我机会,她抢先一步挣扎出我的双臂直起身子,大肉棒瞬间滑出肉穴外,我大急,迅速扑过去,姨妈一个翻身趴卧,肥臀朝我,我压上去,大肉棒寻觅而上,从肥臀中央插入,满满地插入。   “喔……”姨妈抖动着肥臀,抖动得很厉害,似乎真的要摆脱大肉棒,我情节之下深深地吸气,小腹迅速胀热,浑厚的热流进入四肢百骸,我全身充满力量,八爪鱼似的缠住姨妈的娇躯,大肉棒死死地顶住肉穴花心,姨妈突然一声娇呼,奋力仰起身子,我如影随形,贴紧姨妈,不料姨妈呼吸急促,一阵强大的劲力传来,我差点让姨妈摆脱,再次猛地深呼吸,丹田的热流更浑厚,意外出现了,热流没有升上胸腔,也没有进入四肢百骸,而是集中朝裆下聚集,我只觉得小腹发胀,肉棒膨胀,姨妈大叫一声,身体弹起,我竟然贴着姨妈的屁股跟着弹起,落下床来,趔趄了几下,差点摔倒。   姨妈颤抖着声音道:“胀,胀死了,你拔出来呀,怎么回事,好烫,你的东西好烫。”   我咬着姨妈的耳垂,双手抱住她的双只大奶子用力揉搓:“要听话,戴辛妮在我干她的时候,故意滑出我的东西,结果我干了她三个小时,求饶都不行,小君也有过类似情况,结果我干了小君的屁眼眼,妈妈不要惹我生气,现在到窗边。”   “你反了……哎哟,好胀。”姨妈大怒,但耳朵在我嘴中,奶子在我手中,花心被我顶着,全身受制,哪敢强来,被我推着朝窗子走去,我猥亵道:“慢慢走,慢点走,拉开窗帘。”   姨妈踯躅不前,好不容易来到窗口,双臂攀着窗帘布娇嗔道:“妈身上没穿东西,万一给她们看见,啊啊……李中翰,你无赖。”原来,我趁机抽动膨胀的大肉棒,姨妈聪慧,已知我运用内动对付她,武学一途,姨妈胜过我千倍,至于是不是无赖就见仁见智了。   “嘿嘿。”我奸笑,瞬间拉开窗帘,光线骤亮,见窗外无人,我竟然推开玻璃窗,一股清新空气扑面而来,入眼处河隽山秀,鸟语花香,不觉心旷神怡,暗道,以后就算有人出价千万亿,我也不会出让碧云山庄。   “妈,我要在这里服侍你一辈子,爱你一辈子,以前你浪费的时光,我全给你弥补回来,我要好好爱你,疼你。”温柔的男中音不敢说磁性,但绝对真心,不敢说陶醉姨妈,至少打动她的芳心,何况我的手很会挑逗,我摸乳沟,捏乳头,身下,粗硬的大肉棒恢复了常态,姨妈的阴道也恢复通畅,她温柔地接受我的摩擦,也温柔地摩擦我。   “哼,不许射进去。”姨妈扶着窗棂,后仰回头,似笑似嗔,我吻了上去,吮吸那绵糯的香唇,我小声道:“那说好了,我不用内功,妈也不能用吸精大法。”   姨妈媚了我一眼,嗔道:“吸你的东西,是妈与生俱来的本能,不是功夫,更不是邪术,你可别张冠李戴,真要吸了你,你受不了时可以拔出来射。”   “拔出来多别扭,小君就认为射在里面特别爽。”我缓缓拔出肉棒,待到穴口时猛地狠狠插入,顿时爱液横流,浆汁四溅,白虎变成了湿漉漉的白虎。   姨妈痛苦地呻吟:“你很喜欢小君是吗,我说过了,跟妈做时,你别提小君。”   我暗暗好笑,小时候小君特黏我,姨妈总是要拆开,估计当时有两层意思,一层是避免我们兄妹乱伦,第二层是嫉妒,如今乱伦无可避免了,嫉妒却越来越明显了,真是人无完人,完美的姨妈也是有缺点,我冲动之极,抽插随即密集如雨,绵绵无绝,姨妈的身体越来越烫,她配合着耸动美臀,翻出的穴肉使得湿漉漉的肉穴有些淫荡。   “啊啊啊……中翰……”伴随姨妈呻吟的就肉穴里的神秘吸力,姨妈在吸我的大龟头了,像婴儿般吮吸,我拼命地抽插,棍棍见底,姨妈叫得很痛苦,我扶稳乱扭的软腰,一遍又遍地抽送。   突然,姨妈哆嗦了,这是她今天第二次哆嗦。   突然,窗外有人喊。   我仔细一听,却是:“来人啊,救命啊,小君跳河啦……”   刺耳的尖叫划破了寂静的山庄,接着呼叫声此起彼伏。   我大吃一惊,正要拔出大肉棒,姨妈却焦急地拉着我说:“别理她。”   “别理?”我一时间没反应过来,暗道,姨妈不会这么心狠吧,可看着姨妈继续忘情地吞吐我的大肉棒,我狐疑了,仔细一想,顿觉得蹊跷,因为小君是水中的精灵,她甚至比鱼儿游得还快。   “啊啊啊……中翰,快点,快用力……”   姨妈的指示我当然照办,速度很快,力量很足,我抽搐了,酸麻笼罩我全身,就在这一走神的时光,我就被姨妈吸得手脚发麻,一道电流通过,我凶狠地冲刺着,拼命捣鼓姨妈的肉穴,在姨妈“不要射在里面,不要射在里面……”的催促声到,我放开了精关,任凭滚滚的热流喷入肉穴深处,灌入姨妈的子宫。   抖尽最后一滴海绵体内的精液,我才拔出大肉棒,迅速捡起内裤穿上,从窗口纵身跃下,一路朝江边狂奔,无论是否真假,我都要救小君。   美娇娘们都在江边焦急跺脚,大呼小叫,看见我飞奔而来,美娇娘们纷纷拉着我,指出小君落水的地方,我一看,心里马上明白七八分,看来姨妈没猜错,小君跳河是假,引我注意是真,她选了一个突入河里的大石头为跳河点,那地方并不深,跳下去淹不死人,她跳入河后,还要往深水里游,哪有这样跳河的,分明是戏弄大家。   我了解小君的心态,她肯定很苦恼,很纠结,爱慕我十几年,到头来爱上的是亲哥哥,这不能不让单纯的小君难以接受。我就无所谓,不是亲妹妹会爱个够,是亲妹妹就爱得更彻底,嘿嘿,跳河是吧,哥陪你。   想到这,我后退几步,深深呼吸三下,身体迅速升温,劲气十足,猛地加速朝江边冲过去,噗通一下,跃入娘娘江,河水冰冷,可冰冷的感觉随即消失,我游泳技术不差,几个猛扎,闭气潜游了一会,河水越来越深,我极目搜索,却不见任何人影,倒是见着一些娘娘鱼,个头不大,游动机敏,记忆中,小君跟水中的鱼儿一样机敏。   我无奈浮出水面,往河岸大喊:“没见小君……”噫,真奇怪,严笛与周支农也出现在了江边,可他们神情轻松,脸带笑容。   美娇娘们也都纵声大笑,指着远方喊:“小君在那。”   我顺着美娇娘所指看去,只见一条游动的粉红色大鱼在游动,游得很慢很轻松,姿态优美,水花很小,这条大鱼还有长长的头发。我知道,我被耍了,被一群人给耍了,我悄悄朝小君游去,江边的美娇娘们齐声欢叫:“小君,有人救你啦……”   这呼叫,简直是给小君通风报信,可恨啊。   很奇怪,小君好像没听见,她仍然慢慢地游,姿态更优美,我心中大动,加快速度朝小君游去,越来越近了,我暗笑:等我抓住你李香君,看我如何救你,先是压胸口,然后是人工呼吸,嘿嘿。   很近了,很近了,小君几乎伸手可及,可我一伸手,小君的却离我远了一截,我悄悄加速,靠近了,靠近了,我猛地伸手,噫,小君又离开了半米距离,隐约感觉到自己被戏弄,可她小君没回头呀,她怎知我离她多近多远呢,难道她后脑勺也长有眼睛吗,我大怒,一口气提上来,猛扑过去,“噗”的一声,却扑了一个空,连吃几口水,幸好河水甘甜,浮出水面,抹了一把脸,眼前哪里还有小君的影子,耳边倒有一片欢呼声,有人还讥笑我比乌龟游得还慢,我悻悻不已,知道要在河里抓小君,比徒手抓一条鱼儿还难。   算了,我游回岸吧,展开泳姿,正要劈波斩浪,给美娇娘们展示我的潇洒。忽然,有什么东西勾住我内裤,一慌神,内裤给褪了下来,我大叫一声,潜入河里,发现粉红大鱼就在不远,呼的一下,有东西飞出水面,落入二十米远的河中缓缓漂流,我浮头仔细一看,那东西正是我的内裤,我哭笑不得,张口大骂小君,可眨眼间,粉红大鱼又不见了踪影,我的内裤顺流而下,离我已有三十几米远,我只能放弃,快游到岸边,我停了下来,站立在水中朝欢笑的美女们求救:“裤子掉了……”   戴辛妮吃吃娇笑:“我的你穿不穿?”   一片娇笑。   周支农哈哈大笑:“中翰,告诉你一个好消息,孙家齐脱离了危险。”   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   孙家齐脱离危险为我迎娶楚蕙铺平了道路,他若死掉,我就算没有麻烦,心里也是怪怪的,何况我要在几天之内迎娶的绝不仅仅是楚蕙。   “中翰,我们结婚的日子越来越近了,我明白你的难处,尤其明白辛妮的难处,我不介意最后一个结婚,在我结婚之前,你可以先跟她们结婚。”   楚蕙的通情达理,心地善良感动了我,也感动了姨妈,她怜爱地搂住楚蕙,慈祥的目光盯着楚蕙的腹部,那里正孕育着一个小生命,我恍惚了,姨妈的目光不应是慈祥,那是老人的目光,姨妈的凤眼又大又亮,目光又妩媚又调皮,更像一个轻熟女,或者说是少妇,站在楚蕙身边,姨妈完全像个姐姐,好嫩的姐姐。   我讪讪笑着,走上前去倾听楚蕙的肚子,给了她一吻,又跟姨妈使了使眼色:“妈,婚事方面你先和蕙蕙商量,我去看看小君。”心里惦记着小君,猜想这会小君一定玩够上岸了,唉,无论如何,我不能冷落了小君,其实也没冷落,只是小君忽然觉得天塌下来似的。   “嗯。”姨妈会意,轻轻颔首,她的眉心也有一丝淡淡的担忧。   楚蕙七窍玲珑,听我这么一说,脸蛋儿更愁:“小君一定是生气了,要不然也不会大冷的天去游水,害得中翰才出院就下河,这万一着凉了怎么办,妈,不如就让小君先跟中翰结婚吧,省得小君闹别扭。”   姨妈严肃起来:“这小君不懂事儿,她想闹别扭就闹别扭,不管她,才过十九岁,怎能结婚,过两年再说,倒是辛妮……”说到最后,姨妈多少有些尴尬,凤目飘向我,示意我离开,我点点头,暗中给姨妈竖起大拇指。   “妈,你别说了,我知道。”楚蕙反倒安慰姨妈,我贴近楚蕙耳朵,悄声说了一句:“楚蕙妹妹,我爱你。”   楚蕙欲笑。   离开了德禄居,我飞快来到了喜临门。   碧云山庄就是五福香堂,五幢别墅分别以五福命名,分别是:永福居,德禄居,寿仙居,丰财居,喜临门。名称确实很俗,但我的美娇娘们没一个嫌弃,个个都说很好听,真不知道是否言不由衷,反正我属于传统的华夏人,带吉祥的称谓都喜欢,将来我的孩子出生了,说不准我也会给他们取“大宝”“二宝”“三宝”之类的乳名,哈哈,只要吉祥。   不过,这五幢别墅里,我最喜欢的还是“喜临门”,似乎只要有“喜”来了,就什么都包括了,更重要的是“喜临门”坐北朝南,之前装修时,我就特别叮嘱过郭泳娴,希望“喜临门”更要注重细节,我还暗示小君和我都住在“喜临门”里   “喜临门”是一座歌德式的建筑,表面外观很纯粹欧式,有类似教堂的尖塔,不是很尖,圆柱型外墙,特别一赞的是窗棂,所有的窗子都是椭圆形,称之为“玫瑰窗”,这些窗子构造工艺十分精巧繁复,我如此费尽心思,就是为了博取小君的欢心,真可谓用心良苦。   推开椭圆型的大门,我悄悄走进别墅,屋内华丽的装修吸引不了我,因为我的心牵挂着小君,大厅无人,我蹑手蹑脚上了二楼,果然发现有一间房子紧闭着,扭动门把,赫然发现一张大床上躺着一位长发披散的少女,我大喜过望,暗暗夸赞严笛的情报准确,仙女姐姐果然在“喜临门”里,就在我眼前。   我才靠近床边,小君就触电般坐起来,一双大眼睛瞪过来:“你敢靠近,我捶烂你的鼻子。”   我情不自禁摸了摸鼻子:“哥有事。”   小君大嚷:“有事说事,说完就滚。”说完躺倒,蒙头盖被。   “哥没了内裤,想找你借一条穿穿。”我坏笑,悄悄脱下衣服,鞋子……   小君被子一掀,吼道:“滚。”   我冲动地猛扑上去,一番惊天动地的搏斗,双手挠中了小君的痒痒,秀发飞舞,尖叫声顿起:“咯咯……啊呀,啊呀,你混蛋,咯咯……要死啦……救命呐,咯咯……大混蛋呀,咯咯……”   足足十分钟,几近虚脱的小君搂着我的脖子喘着粗气,感觉脖子很辣,背部火辣,颈部也火辣,相信我已伤痕累累,我柔声哀求:“小君,你不理我,我会死的。”   半天,小君才哼哼:“我不理,你去吧。”   我双手再度出击。   小君狂笑:“咯咯……好过分呀,你这个乌龟王八蛋,啊呀,啊呀,要死啦……啊呀,啊呀,大混蛋呀,咯咯……”   这次算不上搏斗,小君只能任我摆布,她的鼻涕,口水,眼泪都笑了出来,我柔声问:“小君还理我吗?”   身下的小君可怜兮兮地眨着带泪的眼睫毛,小嘴微撅:“理。”   我又问:“还喜欢哥哥吗?”   “嗯。”小君终于发出了令我销魂的嗲嗲声,眼泪,鼻涕,口水全擦在我的衬衣上。   我动情道:“哥要和你结婚,谁说亲哥哥不能跟亲妹妹结婚?只要是有情人,都可以成为眷属,现在也有不少人娶自己的妹妹做老婆的。”   我声情并茂,小君似乎心有所动,醒完最后一通鼻涕,嗲嗲道:“可我没听说有谁娶自己的妈妈做老婆,这是不允许的,干你妈是粗话儿,干你妹没听说过,你要和我结婚,就不能碰妈妈一下,你要是跟妈妈继续眉来眼去,就别跟我结婚。”   我忽然发现小君说脏话是那么动听, 我没有笑,这时候千万不能笑:“原来如此,好吧,我答应你。”   小君的大眼睛眨了眨,狐疑地看着我:“答应得这么爽快,一定有古怪,你要发毒誓。”   这时候别说发誓,就是叫我去死,我真的会去,如今不就是发个誓言么,简单。脑筋急转,计上心头,左手举起三根手指头严肃道:“我李中翰现在郑重发誓,从今以后,我要是跟方月梅眉来眼去,风花雪夜……”   话到一半,我以征询的目光看着小君,她冷冷一笑,脱口而出:“狼狈为奸。”   “好,重新来过。”我猛点头,三指依旧举着,再次发誓:“我李中翰现在郑重发誓,从今以后,我要是跟方月梅眉来眼去,风花雪夜,狼狈为奸,我李中翰将来一定举而不坚,坚而不久,生孩子没鸡鸡……”   这誓言有水分,反正将来七老八十了,举而不坚,坚而不久很正常,生孩子如果是生女儿,没鸡鸡是当然,至于方月梅三个字不是姨妈的本名,姨妈的名字很好听,叫林香君。   小君哪懂这些道道弯弯,见我如此重誓,不禁动容,急忙阻止我说下去:“够了。”   我乘机朝她深情呼唤:“小君。”   小君脸一红,羞不自胜,我马上趁热打铁,手上全摸小君重要部位,保暖内衣很薄,娇躯很香,我连扯带拽,将小君的秋裤给脱了下来,小君半推半就,学会了欲拒还迎,娇滴滴的把大胸脯贴到我身上,嘴上撒娇道:“哎呀,脱什么脱,这么冷。”   我眉飞色舞道:“一会就不冷了。”忽然,眼角的余光发现了异样,仔细一看 ,不禁猛扑小君身下,眼睛瞪成了牛铃,馋涎四溢:“哇,白色吊带网袜,蕾丝的,FIRST牌子,什么时候买的?”原来小君穿了四见套的吊带内衣,分别是乳罩,内裤,网状丝袜,还有佩挂带。   我的欲火一秒钟不到便熊熊燃烧,小君纯纯一笑,嗲嗲说:“人家早买了。”   我激动问:“为什么天气热时不穿。”   小君得意洋洋地摇晃着脑袋,娇憨道:“我是一个纯情小女生,能穿在毛裤里就已经不错了,怎能穿出来让人看?”   我急问:“那为什么今天穿?你算准我会来是不是?”   小君有点恼羞,野蛮道:“我想穿就穿,才不是穿给谁看。”   “小君……”我疯狂地脱衣,小君吃惊问:“干嘛,今天才十四度耶,很热吗,你脱光光干嘛?”   我呼吸沉重,眼冒火星:“小君,哥醒过来全是为了你。”   小君哼了哼,道:“唱得真好听。”猛见我大青龙横空出世,小君怪叫一声,转过身去,将翘翘的肉臀对着我,天啊,好圆的翘臀,白得像冰雪,嫩得像刚蒸出来的鸡肉,真想咬一口。   我跪在小君的臀后,扶起了翘臀:“趴一下。”   “不。”小君虽说不,可她却很听话地撅起白晃晃的屁股,两条吊带正好勒住了两座臀肉,深陷的菊花眼眨着晶莹的泪花,是不是正翘首以待呢,而那蚌蛤似的阴户愈加娇嫩,同样有晶莹泛光,我痴迷地吻了下去,舔着臀肉,一路滑进深陷的菊花眼,吸吮起泌出的晶莹。   “哎呀,不要舔啦。”嗲嗲的娇吟,世间独一无二,颤抖的肉臀左右摇摆,美丽的菊花眼急剧收缩,我的血液在沸腾:“太美了,无与伦比,小君,我爱你。”   舌头急转而下,吻过凸起的小会阴,张口含住了整支蚌蛤似的阴户,很奇特的构造,正面看阴户像大馒头,撅着看像蚌蛤,那凸起的会阴异常敏感,舔一次,小君都会哆嗦一次,舌头挑进淫穴内,小君嗲嗲道:“其实蛮舒服的,只是受不了。”   很矛盾的话,既舒服,又为何受不了呢。   我疯狂地吮吸。   小君猛喊受不了。   我直起身子,握着大肉棒对准深陷的菊花研磨,伺机而入,小君轻叹:“醒来玉树后庭前,切莫偏。”   “嗯?”我大吃一惊,抱住小君的屁股问她念什么,她咯咯娇笑,说好话只说一遍,爱听不听,听到是缘分,听到不知何意是白痴。我仔细回想,默念三五遍,顿时恍然大悟,大肉棒对准小君的屁眼直插而入,她声声娇吟,容纳了巨物,巨物长驱直入,几乎撑爆了屁眼。   “啊……其实蛮舒服的,只是受不了。”小君猛敲枕头。   我爱怜不已,俯下身子压在小君玉背上,粗大的肉棒被勒紧,几乎精关失守,我温柔地小君缠绵,吻她的丝一般的秀发:“仙女姐姐,刚才那句词谁教你的?”   小君怒斥:“什么谁教我的,我自己会的,我李香君冰雪聪明……哎哟,好胀。”   “对不起,哥错了,小君兰心蕙质,一代天骄,哥甘拜下风,可以动了吗?”   “都捅到肠子去了,别动先,抱抱我,跟我说说话儿,这两天心情不好,我都快憋死了,看见你被孙家齐踢倒,我快吓死了,可你反过来又把他打得一动不动,我又吓死了,所以来到这里,我就问严迪姐姐借了件泳衣下河水泳玩儿,是她们喊救命的,她们四处找你找不着,就故意喊救命引你出现,与我无关,我只想游水,可你真的以为我跳河,还跳进水里找我,真是猪脑袋一枚,我李香君可以饿死,摔死,上吊死,但绝不会被淹死,真是猪脑袋一枚。”   我一阵唏嘘:“哥只想救小君,没想其他的。”   “哥……”嗲嗲的叫唤如慕如诉,肉臀有痉挛的迹象。我柔声问:“感动了是吗?”   “嗯。”小君嗲嗲道:“就是感动了才给你干屁眼眼,猜准儿你想我,我就告诉严笛姐姐我在这里,猜到你色迷迷,我就穿上这件骚死人的内衣,猜到你要干屁眼眼,我就想好了那句‘醒来玉树后庭前,切莫偏’,因为你假斯文,自以为有文化,我就讨好你……”   我不知道小君说这番话是赞我还是损我,但无论是赞还是损,我都气坏了,一声怪叫,身下如风:“小君,我不干你个够,真的白活二十七八年了,我干死你,干死你。”   啪啪啪……   小君将脑袋埋进枕头:“呜呜,蛮舒服的,只是受不了。”   我恶狠狠道:“你一定受得了,你一定喜欢干屁眼眼,所以你故意刺激我对不对?我告诉你李香君,你的目的达到了,我干死你,干死你……”大肉棒抽送的速度惊人,别说小君的屁眼眼,就是姨妈的肉穴也难以承受,龟头摩擦着屁眼,小腹撞击饱满的阴户,如同蚌蛤的阴户。   “嗯嗯嗯……”越撅越高圆臀,正接受几乎呈九十度垂直抽插,黏滑的液体散发淡淡的香气,喔,这就是香君吗,连浪水也是香的吗,我伸长手臂,猛揉小君的大乳:“拧烂你的奶子。”   小君呜呜直嚷:“烂啦,烂啦,呜呜,哥,小君给你干死了,呜呜,要尿尿了,屁眼眼也会尿的,我懂……”   绵长的尾音带着迷死人不填命的娇嗲,密集出击的威力终于显现,我疯狂地抽插,将粉嫩的肉穴磨得鲜红:“看来懂得真不少。”   小君陡然痉挛,迷离中大声嚷道:“我还懂得你讨厌一个叫若公主的女人,你想杀死她,你昏迷的时候,一直喊着要杀死她,哥,你告诉我,若公主是谁?是不是若若,是不是乔若尘?”   一阵耳际轰鸣,眼前忽然晃过无数的图像,有杀戳,有柔情,有狰狞,有美女……我头痛欲裂,动作随即停顿,压着小君的屁股重重趴下,趴在小君的玉背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:“什么若公主,不知道,哥真不知道,哥记不起来了,哥昏迷的时候还说了什么?”   小君喃喃道:“还说想念李香君公主。”   我暗暗连吸三口气,汹涌的气息迅速消失,小腹下涌出了热流,我的四肢百骸很快就充斥了力量,插在小君屁眼中的大肉棒又再展雄风,缓缓抽送,语气温柔:“我一直想念李香君,可李香君却一直在气我。”   小君嗲嗲问:“我哪气你了?”   我回忆起几天前,小君在我病床上一边吞吐大肉棒,一边哭诉的情景,心中就隐隐有怒,禁不住握住她两只大奶子,继续蹂躏:“嘿嘿,刚才就气我,不过还能忍受,最不能忍受的就是你说:我若不醒过来,言言姐就被别的男人干屁眼眼,辛妮姐姐就被三个大流氓轮奸,你还被孙家齐如何,幸亏你没说出被孙家齐如何,否则,哥一定血管爆裂,再也无法醒过来。”   小君捶床砸枕头,大吐委屈:“哎呀,是医生教导我们要跟你多说一些能刺激你神经的话儿,所以……所以……”   我想想也是,这事不能全怪小君,说不准就是这些刺激话疏通了我的血管,只不过我不知道而已,我应该赞小君,怎么还蹂躏她呢,想到这,我放弃了蹂躏,大肉棒温柔,语气更温柔:“对不起,我误会小君了,小君没刺激错,这个孙家齐卑鄙无耻,还想让辛妮陪他出差,真是贱人。”   小君同仇敌忾,随口道:“他何止对辛妮姐无礼,他还对我……”话到嘴边,小君竟然住口了,可我犹如听到了晴天霹雳,愣了几秒钟,马上怒问:“孙家齐对你做了什么?”   小君叹道:“完了,说漏嘴了。”   我胸口一阵刺痛,咬着牙根沉声道:“快说。”   小君道:“有一次,孙家齐骗我去公司,说有关于你的事情,我就去咯。”   我几乎晕厥,忙问:“是白天还是晚上?”   小君怯怯道:“是晚上,我记得是晚上十点多,他打电话给我的,我本来不敢去,可一听到是关于你的重要事情,我……我就去了。”   “然后呢。”我的目光几乎能喷怒火,心中暗暗大骂小君比猪还蠢上十万倍。   小君喘了喘,猛烈摇动一下小屁股:“哎呀,趴着说话难受,换个姿势啦。”   我忍住怒火,拔出大肉棒,将小君翻身过来面对着我,湿滑的大肉棒迫不及待地要重新插入,小君撅着小嘴儿,可怜兮兮道:“能不能不插进去,你插进去,我脑子就乱……”   我一声怒吼:“快说。”大肉棒迅速插入,满满地插入红肿的屁眼,小君呻吟连连,两腿乱蹬,我不为所动,瞪圆了双眼。   小君见我真的生气,也不敢再撒娇:“去公司后,那孙家齐假装热情,端茶端水,但我没喝……”   我心想,你李香君总算不是超级大白痴。   小君接着道:“我见小风,小卓,小张,还有其他人都在,就放心了些,然后孙家齐就开始东问西问,问我一些很奇怪的问题,比如,问我喜欢吃甜的还是喜欢吃咸的,我喜欢什么地方玩,喜不喜欢吃玉米,喜不喜欢坐飞机,很多,很多,我就一一告诉了孙家齐,但是我很不耐烦,就问孙家齐有什么事情,孙家齐就说公司正发起网络一起炒期货活动,赚到钱了,帮李总裁还清债务,希望我协助,我就答应了。”   我听到这,怒火沸腾了,咬牙切齿问:“怎么协助?”   小君飘了我一个媚眼,嗲嗲道:“你稍微动一下嘛,大东西就这么插在屁眼眼里面一动不动会更难受,脑子更不灵光。”   我没好气,只是想听小君说下去,姑且动一下,十几下猛插后,小君果真脑子灵光,说话清晰,表达清楚:“嗯嗯……孙家齐听说我喜欢法国,他就买法国债卷,听说我喜欢吃玉米,他就买玉米价格升,听说我不喜欢坐飞机,喜欢坐火车,他就买高速铁路股票,结果买什么中什么,全红耶,大家都喊呀,跳呀,好像赚了二十多亿,孙家齐说,再赚几次就能还清你李中翰的债务了,要我第二天晚上再来公司,我当然答应,可是……”   我听得目瞪口呆,小君骤停,没有说下去,我急得连呼吸都困难了:“可是什么?”   小君道:“那孙家齐突然就问起妈妈,我就告诉孙家齐,妈妈去外地了,我记得妈妈去外地找一种治疗脑子的药,去了好几天。”   “后来呢。”我的心脏砰砰直跳,又想听,又怕听下去。   小君道:“后来,孙家齐就叫小风,小卓,小张先回去,他说要亲自送我回家,那小风,小卓,小张就走了,可是,可是……”   我呼吸一下就停顿了:“可是什么?”   小君的脸上一片惊恐:“那孙家齐等小风,小卓,小张走后不久,就,就,就来抱我,说我是大福星,大救星,要娶我,要做他孙家齐的老婆,我当然反抗了,这个癞蛤蟆想吃天鹅肉,我就拒绝他,打他,抓烂他的脸,只是我是小女生,他是大男人,我哪有他力气大……”   我的声音在颤抖:“后来呢……”   小君意外地眉开眼笑:“幸好,小风转回来拿东西,一见到,小风就大骂孙家齐,救了我,那晚上,是小风送我回家的,我吓坏了,就叫美琪姐姐,依琳姐姐来陪我,那晚上已经是凌晨两点了,气温又冷,美琪姐姐,依琳姐姐还急忙忙赶来陪我,不过,我没说发生什么事情,只说一个人睡觉害怕。”   我小心试探:“孙家齐后来还找你吗?”   小君点点头:“找啊,但我理都不理他,他用别的电话打给我,我一听是他的声音就挂掉电话,这个癞蛤蟆,滚一边去。”   我擦了擦额头的冷汗,大大地松了一口气:“这件事情发生了以后,你就再也没小风的消息了?”   小君想了想,豁然醒悟:“对喔,不到一个星期,那小风就失踪了,会不会是孙家齐为了报复,就把小风杀掉?”   “很有可能。”我脑子里已经构思如何报复了,我发誓,我要疯狂地报复。   “这个孙家齐真是狗畜生,哥,想办法找到小风。”小君本来就侠义心肠,何况小风救过她,这会自然着急。   我点头道:“放心,哥不报此仇,誓不为人,真希望他电脑里的密码能尽快破译,争取拿到证据把柄什么的。”   小君歪着脑袋,大眼睛眨了眨,道:“密码,我好像知道密码耶。”   “嗯?”我大感意外,但却不怎么相信。   小君叫我不屑的样子,勃然大怒:“那孙家齐说我有大福气,就问我生日几月几日,他是在非礼我之前问的,我见没什么大不了,就有告诉他。”   “十月十日?”我当然知道小君的生日,这日子,我终生难忘,因为上天在这一天给我送来了一个宝贝妹妹。   我眼珠转了转,马上抓起地上的衣服,掏出手机:“喂,辛妮,是我,孙家齐电脑的密码解开了吗?”   “没。”耳边传来懒洋洋、娇滴滴的声音,我大肉棒下意识猛地粗上一圈,小君异常敏感,脸色随即大变,我暗暗叫苦,马上换一口生硬的口气:“密码可能用1010开头,或者1010结尾,你让技术人员尝试一下,别问为什么,去照办。”   那边的戴辛妮不干了,朝我大吼:“我是你老婆,别用这种口气跟我说话。”   我急挠脑袋壳,好言相劝:“好好好,我错,我错。”   女神心地好,转怒为喜,娇滴滴道:“亲一下。”   我正要最着手机发出亲一口的声音,身下的小君嗲嗲道:“哥……”   电话那边,戴辛妮的语气转瞬之间就冷冰冰:“谁在旁边?”   我傻眼了,说不是,不说也不是,这时,小君来劲了,她一边扭动细腰,一边嗲声嗲气地呼唤我:“哥,来嘛,哥,轻点嘛……”   “嘟嘟……”手机挂断了,我恨得咬牙切齿,握手握住两只大奶子,身下狂风暴雨般抽插,没有半点怜香惜玉:“看我怎么干翻你的浪屁眼。”   小君咿呀咿呀地乱叫,媚眼如丝,两条粉嫩的玉腿搭上了我的肩膀,我见她的小嫩穴渗出了许多黏液,心想要换换地方了,手指搓揉上光洁饱满的小嫩穴。   小君闪电般伸出两条玉臂,勾住我脖子:“哎呀,爱一个人要专一,爱爱一个地方也要专一,今天只许弄屁眼眼。”   我瞪大眼珠子:“噫,太阳从西边出来了。”   小君眼角上弯,笑得又骚又媚:“咯咯,其实,干屁眼眼蛮舒服的,只是受不了。”   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   已经是晚上七点了,碧云山庄的天还依然如同白天,寒冷的江风,凌冽的山风呼呼吹来,坐在露天草坪长椅上的美娇娘们虽说棉袍加身,仍觉得阵阵寒意,姨妈一看,急忙催促美娇娘们进屋,一时间,香留人空,可我依然未动,因为我隐约听到了车声,果不其然,眨眼间,车声更清晰,不一会,就见到两辆飞驰而来的保时捷,一辆是含蓄高雅的马卡蒂姆,一辆是夺目的宝石红。   宝石红属于章言言,马卡蒂姆属于女神戴辛妮。   停好车,两位身穿蓝黑制服的大美人朝我欢呼跑来,我左拥右抱,夹着两位大美人三百六十度旋转一圈,哈哈大笑,各亲一口温暖的小脸:“言言,以后别开这么快。”   “嗯。”章言言朝我深情看来,我心神一荡,色心蠢蠢欲动,赶紧把目光转向戴辛妮:“是不是有好消息了?辛妮。”   戴辛妮吃惊问:“你能猜出来?”   我哈哈大笑,有点沾沾自喜:“当然能猜到,我李中翰是一军之将,自然有运筹帷幄,决胜千里的本事,我见你们迟迟才回家,估计有收获,又见你们两个满面春风,就猜到了七八九。”   戴辛妮抿嘴轻哼,目光带着钦佩:“果然奸诈,告诉你吧,交易系统密码破译成功,孙家齐设置的密码为七位数,真神奇,那1010果然就是这七位数密码中的最后四个数,技术人员只花半天时间就破译出来,顺利进入电脑,中翰,你猜孙家齐有多少钱?”   “多少?”我问。   戴辛妮激动道:“十二亿多,好吓人。”   我一听,心头狂喜,觊觎之心顿起,正所谓天下财富,天下有德之人据之,我老婆们个个貌美心善,这便是有德,心中得意,忍不住奸笑:“怪不得孙家齐这么拽,原来有些底气,嘿嘿,如果我没猜错,孙家齐的七位密码应该是sjq1010,对不对?”   “哇,老公你怎么知道?”章言言大惊,我暗暗好笑,这章言言喊老公越喊越顺口了,这边,同样惊诧的戴辛妮一通嗔怒:“真可恶,你早知道了为何叫我们瞎忙活?”   我长叹道:“你说密码是七位数,我才能猜出的。”   两个制服美人豁然明白,相视一笑,对我的智商一番夸赞,我自是洋洋得意,章言言眼珠一转,娇声问:“老公,那十二亿怎么处理。”   我微笑着反问:“言言,你想要什么?”   “嘻嘻。”章言言一阵嬉笑,想了想,唱道:“天上的星星亮晶晶……”   我会意,猛点头:“那我顺手把天上的月亮也买给你。”   戴辛妮见我跟章言言眉目传情,猛地一拽我袖子,问:“我呢?”   我坏笑,对着戴辛妮耳语几句,她听了两句,鹅蛋脸一红,猛啐一口:“呸,一次就够,不要太多。”   章言言立马撒娇:“呜呜,我不要星星月亮了,辛妮姐姐要什么,我就要什么。”   戴辛妮气得翻白眼大骂:“骚货。”   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   因为人多,厨房设备不够,所以晚餐比较简单,匆匆吃完,大家在姨妈的专门府邸“寿仙居”里制定分配方案。   灯光明亮如昼,暖气充足,宽大的客厅里坐满了我的美娇娘,我故意远远待在一个角落里,让姨妈一展后宫之主的风采。   “今天算正式入住碧云山庄了,大家都喜欢这里吧?”仪态万千的姨妈交叠着美人腿坐在一张豪华的羊皮沙发上,波浪长发垂下,婉约绰绰,与四周的娇滴滴美人几乎年纪相仿。   “喜欢。”   众美齐声过后是一片娇笑,个个眉飞色舞,没有不喜欢的,想当初我高瞻远瞩,一举拿下这片宝地,心中不免又得意一番。   姨妈也妩媚:“嗯,虽然大家都情同姊妹,都是自家人,但无规矩不成方圆,今日我做主,就先分配一下大家住的地方,戴辛妮,章言言就住东边的永福居。”说着,玉指朝东边优雅一指。   戴辛妮与章言言大喜,俩人赶紧站起,给姨妈鞠了个躬:“谢谢妈。”   姨妈颔首微笑,示意戴辛妮与章言言坐下,玉指再往西边一指:“西边的丰财居就归秋雨晴,秋烟晚当家作主了,我们山庄的大内总管严笛也住在丰财居,你们看,满意吗?”   征询的口吻? 秋雨晴,秋烟晚的面子大了,俩人知书达理,知道其中奥妙,赶紧朝姨妈鞠躬:“谢谢妈,我们很满意。”   姨妈展颜,少有地露出了贝齿,不经意地朝我投来自信的目光,我回以她一个崇拜的眼神,这分东西房很有学问,姨妈把永福居给戴辛妮,就预示着戴辛妮为正统,古时候,帝王的后宫都以东宫为大,西宫次之,不过,在一众美娇娘中,能得到西边丰财居的秋家姐妹也该满足了,唉,姨妈真是睿智,还别的女人,还真不知道如何分配。   分完东西两幢别墅,剩下的就简单多了。   姨妈清喉娇啭,指向南边方向:“美琪,依琳,你们就把持德禄居了。”   庄美琪与唐依琳都两眼放光采,大为欣喜,急忙弯腰答谢:“谢谢妈。”   大屁股一挪,姨妈的玉指往北边抖了两下,无限风情道:“玲玲跟楚蕙以后就是喜临门的主,不过,小君爱黏楚蕙,那就让小君住在喜临门,你们觉得如何?”葛玲玲和楚蕙哪有不满意,都站起来向姨妈道谢。   “谢谢妈,我们很满意,我们很喜欢小君,大家都喜欢小君。”楚蕙大气,与姨妈认识最早,加上姨妈与屠梦岚的交情,因此楚蕙的面子自然很大。   姨妈对于楚蕙的得体大为赞赏,不免说上几句体贴的话,这让同样怀孕的秋雨晴与王怡有些尴尬,不过,姨妈母仪天下,美娇娘们纵然心里有疙瘩也必须放下。   “我呢,就住这间寿仙居里,泳娴,王怡,樊约,还有黄鹂,杜鹃都跟我一起住,这间房子是山庄里最大的房子,将来你们有了孩子,都集中在我这里养着,统一伺候。”姨妈最后一锤定音,将郭泳娴,王怡,樊约以及上官姐妹安排好,又着实令我眼前一亮,这是姨妈又一巧妙的地方,她与郭泳娴比较谈得来,而郭泳娴与王怡又情同姐妹,把她们放在一起非常合理,关键是,姨妈并没有给郭泳娴和王怡单独拥有一幢别墅,这是姨妈高明的地方,因为姨妈打算保留王怡和郭泳娴在城东的别墅,那是我送给她们的礼物,至于为什么保留她们的别墅,我猜想是姨妈狡兔三窟的心思,她悄悄地保留着一个全身而退的地方,万一将来有什么意外,姨妈可以迅速转移这些美娇娘。   唉,姨妈心思之慎密,不是我这个笨蛋能比的,我但愿王怡和郭泳娴的别墅一辈子都用不上。   美人们都在议论纷纷,各抒己见。   姨妈收起笑容,清咳一声,语气微微严厉:“另外,有一点必须要严格说清楚,由于山庄里就只有中翰一个男人,所以,无论是谁的亲人来访,都必须将名单交给严笛,除了直系血亲外,任何人都不能留宿在山庄。”   “明白。”众人齐声,眼光都朝另外一个角落矗立的严笛看去,她与何芙一样,都有干练的气质,姨妈与她有渊源,对她自然器重。   姨妈接着道:“其实,山庄的五幢别墅都很大,哪怕用其中一幢住满这里的人都不觉得拥挤,但考虑到将来你们都会生儿育女,也不觉得大了,反正别墅的安全设施非常先进,有内线电话,有指纹识别,大家有时间多请教严笛,另外,大家以后别一窝蜂开着车出去,招摇过市会树大招风的。”   说到最后,姨妈的语气已异常严厉,众美人大气不敢出,只是纷纷点头,我简直佩服得五体投地,姨妈这招就叫恩威并施。   严笛一直没有说话,不过她的身份非常特殊,姨妈示意她说几句,一来尊重她,二来让众人接受她,三来,就是笼络秋家的势力。   严笛有些尴尬,想了想,遥指西边道:“碧云山庄的西边,有一条新修的高速支线,属于咱们自己的私人公路,可以直接进入高速路,从高速路进环城快道,再进市区上班,逛街就快很多了。”   众美人一听,纷纷鼓掌叫好,她们喜欢安静,但不喜欢脱离真正的都市生活,她们其实就是一群很平凡很平凡的女人,向往的是所有女人都向往的物质、金钱和安逸。   连姨妈这么脱俗的美女也不免落俗,她拿出一叠红包放在茶几上,轻甩波浪秀发,显得优雅大气:“前段时间让大伙儿受罪了,如今安了家,公司要回来了,债务也没有了,以后大家就开开心心地过日子,之前,中翰给过你们两百万红包,我比不上他阔绰,这红包里每人有一张支票,是我的一点心意,每人一百万,自己爱买什么就买什么,爱添置什么就添置什么。”   “谢谢妈。”美娇娘们一片欢呼,各自前来拿走红包,开心与幸福全写在了脸上,我多么满足,只是我心里有个小纠结,就是如何安置何婷婷与罗彤,她们都是美人儿,都喜欢我,但何婷婷口碑不佳,罗彤又倔犟,想起下午章言言开车载走她们两人时,何婷婷回眸眼红红的样子,我就不忍心,看来,这事要及早定夺,否则她们跟哪个男人有了恋情,我后悔都来不及,特别是内八字腿的罗彤已经进入了KT的高层。   今晚注定是一个难眠之夜,大家都回到属于自己的天地,这是一个陌生的家,陌生的地方,不知道有多少位美娇娘无法适应。   我决定留在“东宫” 永福居,让戴辛妮真切地感受到我对她的极度偏爱,无论是选车,选房子,我和姨妈都优先照顾戴辛妮,处处让她第一,让她感受到正妻的尊贵,所以,这第一天搬进碧云山庄,我留在戴辛妮的身边就顺理成章,虽不明言,但美娇娘们都心知肚明。   可我有点牵挂唐依琳和庄美琪,尤其是唐依琳,我冷落她太久了,趁着戴辛妮和章言言都去了洗澡,我悄悄给唐依琳发了一个简讯:宝贝,好好休息,明早拜访,晚安。   心想着明天戴辛妮,章言言去上班后,再去找唐依琳,发个简讯给她,一来安慰她,另外提醒她做好“清肠”工作,为菊花大战做好准备。不料久久不见回复,我暗生郁闷,估计唐美人生气了,也难怪她生气,醒来后我把身边的女人都安慰了一遍,可就唯独冷落了唐依琳和庄美琪,换我,我也生气,回想起我昏迷前,两人就期盼着穿婚纱进教堂,我也帮她们订了婚纱,如今我却只字不提,加之楚蕙的婚期将至,唐依琳和庄美琪难免焦急恼怒。   “唉……”一声感叹,拉开窗帘,眺望山庄外漆黑的山林夜景,真想分身两处,赶去呵爱我的唐美人。   “中翰哥,叹什么?”身后的声音清脆,一听就知是章言言,我慌忙将手机放进口袋,转过身来,果然看到头发犹湿,身围浴巾的章大美人,不能称她做小美人了,她变化得厉害,所有女人中,就数章言言迅速蜕变,少女变成了女人,声音虽清脆,可成熟的气息已扑面而来,奶大臀圆,这是我给章言言的定义。   “感叹言言越来越漂亮。”我看到章言言这个性感模样,心里更加矛盾了,光一章言言就如此诱人,等会“东宫”出浴又不知道美到什么程度,只怕双姝夹击,我会暂时忘却幽怨的唐依琳。   “中翰哥的甜言蜜语越多,我就越来越飘亮,嘻嘻。”章言言嬉笑着朝我走近,鼻闻沐浴清香,眼见滑腻油光,下面硬得要命,偏偏章言言就在眼前转个身子,将香喷喷的身躯靠在我怀里,我环臂一抱,暗道:不行,得想个办法迅速离开,先劝一劝唐依琳再折返回来,反正两地相隔不远,总不算疲于奔命,以我的实力,满足完了唐依琳和庄美琪,估计洗澡洗半天的戴辛妮还未出浴室。   “听说女人之所以漂亮,就是分泌了大量的雌激素,雌激素能使女人的皮肤更光滑,更细腻,更多风情。”我的语气突然有点冷,身上起满了鸡皮疙瘩,暗骂自己无耻,怎能因为想念唐依琳了而故意对章言言发脾气呢。   “那我以后天天服用雌激素。”怀中的章言言还不知道我使诡计,圆臀正摩擦我的下腹。   我淡淡道:“药用与身体自然分泌不一样,女人要想分泌雌激素只需要撒谎。”   “撒谎?”章言言蓦然一惊,转过身来面对我。   我故意板着脸:“对,女人只要勤撒谎,就能刺激雌激素分泌,就会迅速变得美丽。”   章言言察觉出我的语气不善,她突然慌了:“你说我……我勤撒谎?”   我冷冷道:“哼,你敢说你没有骗我?”   章言言一脸茫然,焦急道:“老公,我没骗过你,真没有。”   我又暗骂了自己一句无耻,嘴上依旧冷淡:“你这么漂亮,难道在我昏迷期间,没有别的男人对你示爱?”见章言言一愣,我知道机会来了:“你敢说没有别的男人约你,暗示你?”   其实,女人被男人示爱很正常,尤其像章言言这样的大美女如果没有男人欣赏,那真是怪事了。   “这……”章言言果然中计。   “说,都有谁像你表露过爱意。”我严肃起来,心里莫名酸酸的,真是自找无趣。   章言言想了想,低下脑袋:“张宝华,卓义峰,孙家齐,蒋董,许董……”   我一听,又酸又怒,没想到弄巧成拙,本意是问出一二个蜂蝶出来后,就找借口生气摔门离开,去找唐依琳,庄美琪温存,没想到却问出了一大堆章言言的爱慕者,其中竟然还有我痛恨的人,突然间妒火攻心,竟然假戏真做,讥诮起章言言来:“嘿嘿,你艳名远播嘛。”   章言言羞急欲哭:“没有,没有,他们约我见面,想请我吃饭,我全都拒绝了,我心里只喜欢你,你应该知道的,你不能冤枉我,我天天都跟辛妮姐在一起,你可以问她。”   “万一你们串通……”   我话才出口,耳边传来一声刺耳的尖叫:“李中翰,你说什么,你再说一遍。”我登时头皮发麻,知道自己玩出火,人算不如天算,“东宫”竟然早早出浴,我循声望去,眼前的戴辛妮美得令人垂涎,可暴怒的眼神可能要人命。   我满脸堆笑,谄媚道:“辛妮,这么快就洗出来了啊,误会,误会,我跟言言开个玩笑。”   戴辛妮疾步朝章言言走去,搂住了颤抖的章言言,回头怒骂:“有你这样开玩笑吗,分明是你小肚鸡肠,一点男人心胸都没有,整天怀疑我们,我告诉你李中翰,言言比我还喜欢你,她……”   章言言急忙打岔:“辛妮姐,你别说啦。”   “哼。”戴辛妮瞪圆了美目,吓得我三魂不见了七魄,我所有的女人中,就只有两个女人的发飙令我敬畏,一个是姨妈,另外一个就是戴辛妮。姨妈始终是我母亲,她发飙完了始终是我母亲,我不担心姨妈飞去哪,可戴辛妮不同,她剽悍又骄傲,发飙完了还会报复我,记得我第一次欺负她,结果她可以消失近一个月渺无音讯。   我后悔不迭,又是道歉又是乞求,总算哄得两个大美人消了气,心中暗喜,赶紧宽衣上床,准备以实际行动安抚双姝,忽然,口袋传来滴滴声,我脸色大变,暗叫不妙,正要拿出手机关机,突然眼前一花,戴辛妮已先一步将我的裤子夺走,从裤兜里掏出了我手机,回头瞪着我问:“能看吗?”   这不是废话吗,明显是狐狸叼着猪崽子问:能吃吗。   脸上堆笑:“随便看。”其实说话的当口,戴辛妮已摁开了简讯键,她居然还大声朗读起来:宝贝,刚才洗澡没注意,你早早休息,留点力给我,记得喔,醒来玉树后庭前,切莫偏。   我崩溃了,惊恐地看着戴辛妮,她脸色如常,两眼却喷火:“哟,是唐依琳的电话,我看看之前你发了什么讯息给她。”说着,拨弄了两下,调出简讯,继续念道:“宝贝,好好休息,明早拜访,晚安。”   我爬上了床,小声道:“睡吧,很晚了,明早你们还要上班。”   “明天我们都请假。”戴辛妮冷冷一笑,甩掉我的手机,恶狠狠地将我推倒在床上,扯下我的内裤,骑了上来,一手抓住我的大肉棒,对准浓密乌黑的私处坐了下去,几个起落,终于完全吞入,一声娇吟,美丽的鹅蛋脸才有了一丝暖意:“你现在给我解释解释“醒来玉树后庭前,切莫偏”这句话是什么意思。”   我又好笑又纳闷,这句话其实很简单,意思为:美人醒来后发现屁眼眼跟前有一根大肉棒。只是这话原本是小君的杰作,怎么唐依琳也用上了?脑子急转也想不出个所以然,算了,先应付眼前的审问再说。   我伸手揉摸浓密的绒毛,轻轻耸动配合着,另一手扯下戴辛妮身上的浴巾,一双饱满丰硕的大奶子凌空弹起,心中大赞,嘴上却悠悠长叹:“这句话出自古代一位皇帝的诗词,那玉树,指仙树,在古代,皇帝有天子之称,所以玉树就代表皇帝本人,后庭就是指后宫,你们应该明白后宫就是皇帝的老婆嫔妃们住的地方,刚才那句话连起来的意思就是:皇帝的福荫都应该一视同仁庇护着后宫,不要偏心。”   戴辛妮耸动了两下,脸红红问:“如果你是皇帝,那我是什么?”   我故作惊讶道:“如果我是皇帝,你就是皇后,碧云山庄就是后宫,你现在住的永福居在东边,有东宫的意思,东宫在后宫里排名第一,这暗指你戴辛妮是我李中翰的大老婆,笨死了。”   戴辛妮眨眨眼,微愠:“我读书少,才不知道这些文绉绉的东西,不过,听你这么一说,倒像有这么回事,哼,也不是你的意思,是姨妈的意思吧?”   我讥笑两声:“妈是听我的意思才这样安排的。”   章言言在一旁附和:“对呀,姨妈肯定要听中翰哥的意思。”   戴辛妮朝章言言瞪了一眼:“刚才他欺负你,你现在还帮他说话?”   章言言羞羞一笑,突然诚惶诚恐道:“辛妮姐,好奇怪,我一进碧云山庄,就有进皇宫的感觉,可能是中翰哥好厉害,好强大,我们十几个女人都心甘情愿跟随中翰哥,他真的好像能庇护我们的样子,不要说欺负我,就是打我,杀我,我也不会怪他。”   戴辛妮摇了摇头,气鼓鼓道:“言言,你真没骨气,他敢欺负我看看……嗯嗯嗯……”话说一般,脸色突变,肉穴加速吞吐大肉棒,小嘴儿猛喘:“嗯嗯嗯,这顶得太突然了,李中翰,你这是算欺负我吗?”   “你说呢。”我坏笑,扶住丰满的肉臀,疾挺,疾插,疾顶,一时间,浪声大作,呻吟连连,看得章言言两眼放光,我招呼她过来,一边吻她的香唇,一边道歉,她微笑不语,只伸出舌头与我挑逗,盘旋几下,便吐出口水要我吃吃,我狂吞狂咽,还问有没有,章言言含羞摇头,我暗示她的阴户有水喝,她脸红如潮,给我催促几下,还是羞答答地爬起来,双腿跨过我脸部,圆臀压下,一只漂亮的阴户轻轻压在我脸上,我伸出舌头,温柔地吸吮起来,不一会,那黏黏液体就越来越多,我吸了一口又一口,不亦乐乎,顺带咬了咬阴户上的嫩肉,有硬有软,有小有大,心想,这会章言言一定会受不了。   可出乎意料,我没听到呻吟声,只听到息嗦声,推开屁股一看,原来,章言言跟戴辛妮吻在了一起,吻得全情投入,我大为兴奋,伸出中指插入了章言言的肉穴里,她一声沉重的鼻息,与戴辛妮吻得更热烈了,我一听,心生促狭,悄悄增加多一根手指,两条手指同时插进章言言的肉穴,开始缓慢,逐步加快,最后已是进出轻松,黏液流淌。   我眼珠一转,坏笑道:“辛妮,你真心关心言言,就应该跟她对调一下位置。”   话音刚落,两个骚气十足的女人真的停止了接吻,戴辛妮真的将位置让给章言言,章言言也不客气,跨坐在我小腹下,迫不及待地抓住我的大肉棒对准肉穴口,肉臀落下,吃下了一根又粗大硬的大家伙,也是几个起落才吞噬完毕,跟戴辛妮一样,章言言的姿势也很优美,动作连贯,已然熟稔运用坐莲式,大概是双姝私下有交流,所以技艺一日千里。   “嗯嗯嗯,中翰哥真厉害,我死心塌地,辛妮姐也死心塌地,啊啊啊……”章言欢叫着,震颤着,她的吞吐与戴辛妮有所不同,戴辛妮喜欢直接耸动,干净利落,章言言则喜欢前摇后磨,偶尔才耸动,这样有个好处,就是大肉棒一直都被含着,一摇之下,整个阴道从头到尾都同时得到摩擦,只是摩擦的剧烈程度比不上直接耸动。   我朝戴辛妮乞求:“别生气了皇后,也让我吃吃你下面。”态度很诚恳,样子很可怜,戴辛妮飘了我一眼,学着章言言跨坐上来,浓密的阴毛盖了我一脸,我忍着痒痒,双手固定住戴辛妮的大肥臀,伸出舌头狂舔,扫完整片肉穴口,舌尖深入肉穴轻啜,戴辛妮剧烈抖了一下,想挪掉肉穴,我暗暗冷笑:皇帝是九五之尊,皇帝的女人都必须听话,你戴辛妮胆敢恐吓皇帝,本该是死罪,不过,朕念你是东宫,又是女神,就免你一死,不过,死罪可免,活罪难逃,咬你一口狠的,让你知道厉害,嘿嘿,你敏感是么,我就让你彻底敏感。   想到这,我突然猛烈抽动下体,章言言咿呀乱叫,连续三十多下,章言言连跟戴辛妮嬉戏的心思都没有了,只是相互抱在一起,我乘机用牙齿咬住戴辛妮的阴蒂,用舌头撩拨两下,狠狠咬住,戴辛妮一声尖叫,浑身随即痉挛,一把推开章言言,拼命想摆脱,我双臂用力禁锢,任她如何挣扎也动弹不了,舌头加紧撩拨,吮吸交替,牙齿又一次狠咬阴蒂,戴辛妮尖叫连连,我恶从胆边上,眼瞧着戴辛妮的菊花就在眼前,突然抽出一手,中指疾伸,对准她的屁眼插了进去,哇,简直是被屁眼吸进去。   “天啊……我……”戴辛妮触电般扑向章言言,两人搂在一起,那章言言已是强弩之末,一边喊着辛妮姐,一边哆嗦,眨眼间,我肚皮有暖流淌出,没想到章言言最后的几次耸动也颇为惊人,弄的我小腹生疼。   撂倒了一个,我自然乘胜追击,翻身而起,将双姝全推到,一个饿虎扑食,扑到戴辛妮身上,大肉棒随即疯狂侵入,撑满了她的肉穴,没有丝毫留情,没有一句温言,我的大肉棒暴风骤雨般强袭而下,砰砰作响,棍棍有水溅,美丽的穴肉不再像花瓣,倒像柔软的面团,任凭大肉棒插进翻出,戴辛妮只有呻吟,抑扬顿挫的呻吟,我紧抓住她两只桃子大奶,猛抽,重插,九深一浅又替换九浅一深……   九浅一深是最致命的,床单雪白,粉红的肌肤耀眼夺目,大龟头连续九次摩擦穴口后重重一击,都令媚眼如丝的戴辛妮仰起雪白的脖子,滚动的乳肉荡出了最原始的欲望。   “砰。”   “啊……”   连续三十次九浅一深,戴辛妮哭了,嘤嘤地哭,没有眼泪,只有阴道痉挛后涌出黏滑的液体,难道这是眼泪?   穿上衣服,我朝床上两位沉沉睡去的大美人投去得意的笑容,熄灭了屋里的灯光,我离开卧室,离开了永福居。   夜色中的碧云山庄并不恐怖,因为整个山庄安装了六十六盏邮筒状的路灯,有白色,有莹黄色,严笛告诉我,这六十六盏路灯每年的电费,维护费高达二百万,   我觉得物有所值。   五幢别墅之间相隔并不远,我巡视一圈,缓缓朝江边走去,通过之字型的下坡走廊走到山脚,回头望去,山脚与坡顶足足有百米高,相当于三十层楼,纵然是修建了之字型下山走廊,也要走十分钟。   到达山脚江边已是凌晨两点多了,天气寒冷,不知姨妈会不会爽约,我与她的约定没有说具体时间,没有说具体地点,只说在江边。   江边一望无际,水流和缓,四周的蛙鸣与风声交织演奏,这里并不寂寞,飞舞的萤火虫,加上稀疏的星星,这里也不全是漆黑一片,朦胧的夜色中,我极目远眺,只要江边有人,我一定有所发现。   我能见到姨妈么?   我的心脏砰砰直跳,如同跟情人约会般令人期待。   可是,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了,从凌晨两点等到了凌晨三点仍看不到姨妈的身影,我沉不住气了,难道错过了与姨妈的约会?我懊恼之极,狠狠怪罪自己贪图色欲,沉浸淫靡,而忘记了与姨妈的约定,可是,我与姨妈的约定是不见不散,她应该等我才对。   正烦躁,忽然有个人影出现在坡顶,随后慢慢移动,沿着之字型下坡走廊慢慢下山,我大喜过望,有了盼头,那身影走得再慢,我也耐心期待。   很意外,人影足足走了二十分钟才到山脚,凝神看去,果然是姨妈,她身穿着黑色的运动衫,我兴匆匆迎了上去:“妈,您散步呢。”有责怪之意。   姨妈缓缓走近我,突然,我大惊失色,大吼一声;“妈,你怎么了。”原来,夜色中,姨妈嘴角有一条深颜色的东西,那会是血吗?   疑问马上得到了答案,姨妈缓缓道:“妈受伤了。”   “怎么回事?”我用力抱住姨妈,让她慢慢坐下,姨妈低头看了看脚下,摇头道:“妈不想多说,你扶我到平坦一点的地方,等妈运功。”   我赶紧将姨妈扶到一处较平的草地坐下,又脱下身上的便装盖在姨妈的身上,姨妈示意我离开,独自盘腿打坐,双手握拳,平放在膝盖,迅速入定,宛如尼姑念经,我在姨妈五米处坐下,全神贯注姨妈的一举一动,心急如焚。   眨眼间,姨妈身上就笼罩着一团雾气,雾气围绕着她的脖子,不久便袅袅升腾,聚在姨妈的头顶,颜色渐浓,这景象见过多次,我已熟悉,也见怪不怪了。   只是姨妈的伤势令我满腹疑窦,到底刚才发生了什么事,姨妈见到了什么人,她又是如何受伤的,唉,江湖险恶,社会复杂,我和姨妈都不是安守本分的人,我们注定要走风险之路。   正正十五分钟过去,姨妈才发出一声叹息,明显中气不足,雾气消失,她的身子缓缓而动,我疾步上前,关切问:“妈,你好点了吗。”   姨妈看着我没有说话,我急了,又问一遍,姨妈终于开口:“中翰,你告诉妈,你的内功是怎么学的,跟谁学的?”   我对姨妈没什么好隐瞒的,一股脑儿全说出来:“说来妈不相信,我是在梦境里学的,是一个鹰眼勾鼻的老头念三十六个字,我见不难记,就全记下了。”   “不可思议,那些内功心法也不可思议,妈觉得很深奥,一时间无法领会,这要慢慢琢磨。”姨妈怔怔出神,完全不像恢复,我急了,用手指擦拭姨妈的嘴角,安慰道:“慢慢琢磨,慢慢琢磨。”   姨妈轻轻拧头,摆脱了我的手指:“可是,妈今天伤得不轻,要么天亮住院,要么你配合妈试一试你的内功。”   我想都不想,就猛点头:“就依妈的意思,妈要如何就如何。”   哪知姨妈盯着我看了片刻,似乎犹豫,最终还是下了决心:“脱光你衣服,也帮妈脱光衣服。”   我大吃一惊,环顾左右,马上脱掉衣服。我知道姨妈是很干脆的人,我也是很干脆的人,所以毫不拖泥带水,上前将姨妈脱个精光,朦胧的夜色中,姨妈露出了足以傲视天下的完美曲线,说实话,我有些嫉妒天上的星星,因为它们看到了姨妈的裸体,我下意识硬了起来。   姨妈柔声道:“别担心,严笛正巡夜,不会下山来。”   “太好了。”我一屁股坐下草地,与姨妈面对面,大肉棒高举着,有点尴尬。   姨妈喘了喘,缓缓道:“等会你只管默念三十六个字诀,只管运功,意念你的劲气通过你下面的大东西就行。”眼睛瞥向大肉棒,姨妈竟然没有两眼发光,这证明姨妈伤重没心思,我愈加焦急,连连点头,以示清楚明白。   姨妈朝我微微一笑,柔柔道:“快把你的大东西插进来吧。”说着,放开盘曲的双腿,白溜溜的肉穴也被天上的星星看到了,我尝试着靠近姨妈,笨拙地尝试了几个姿势,终于找到一个让姨妈舒服,让我也不累的交媾姿势。我不知道为何要将大肉棒插进肉穴去,我只知道姨妈要我做什么,我就做什么。她的双腿跨过我腰间,我的双腿则在姨妈的臀下两侧,我坐在草地,姨妈也坐在草地,我怕姨妈收冷,双臂环抱,将姨妈抱在我胸前,她的两只饱满丰挺的大奶子刚好压在我胸肌,姨妈看了一眼,近在咫尺,我发现她害羞了。   姨妈柔声道:“吐些口水。”   我豁然明白,低头往自己的大肉棒上连吐了几口唾沫,准星差点,只吐中两口,我用手掌润了润大龟头,马上贴上去,微微拖起姨妈的大肥臀,将大肉棒对准肉穴口,腰腹一挺,顿时撑开了肉穴口,再一用力,大龟头缓缓插入。   “嗯,好粗。”姨妈蹙眉惊叫,我赶紧停下,姨妈却一手扶着我肩膀,臀部再抬高两寸,另外一只手握住大肉棒,慢慢吞入,一寸一毫地吞入,片刻间,便全部插满。   “哎呀,好胀……”   我关切问:“受得了吗?”   姨妈嗔道:“都插进去了,还多此一问,注意了,尽量别胡思乱想。”   “是。”我神情严肃,姨妈笑道:“放松点,别紧张,如果我没猜错,上次在医院,你帮妈妈撞开颤中穴就是用上了内功,否则很难办到,既然那次没有产生相克相冲现象,那就证明妈的内功与你的内功能相生相存,所以,妈才大胆邀你一起运功疗伤,你内功深厚,或许能帮上妈妈,你愿意吗?”   我柔声道:“都插进去了,还多此一问。”   姨妈一愣,一直无神的凤目陡然明亮,昏暗的夜色里,我看到了她的笑意:“好了,你先运功,如非情况紧急,千万别说话。”   我连续三次深呼吸,只需三次,就能驱动体内的气息,一股浑厚热流在丹田窜起,继而四处奔腾,左冲右突,沿着身体脉络贯通全身,充塞全身的穴道骨骼,我念着三十六字:行气五行,内敛有序,吐气为纳,吸气为藏,罡成于督,火收于任,太冲脉盛,髓海长足,九九归一。   我脑袋一片空灵,四肢百骸如电流通过一般,浑身极度舒适,进入忘我境界,全身放松,懒洋洋的躯体意气而动,九龙出窍,仿佛是见天地皆无精华可吸,显得索然无趣,伸了一个懒腰,九条翱翔的精灵又回归体内,隐于骨骼经脉,其中一条桀骜不驯直冲而下,沉入丹田,进入小腹后激荡乱窜,引领着充沛的血液充斥海绵体,肉柱硬得更厉害,气息渐渐聚集整片下体的经脉,越积越浑厚,突然通过大龟头越界疾出,姨妈浑身蓦然一震,呼吸紊乱,美目尽闭。   我暗暗焦急,脑袋一阵轰鸣,心跳急促,那股真气闪电般缩了回来,姨妈倏然睁开美目,满脸惊恐,朝我摇头。   我吓坏了,赶紧闭目调息,继续默念三十六字诀,脑袋一片空灵,从头再来一遍,这次我凝神贯注,心无旁骛,待浑厚的气息源源不断地进入姨妈体内,我才微微睁开眼,眼前一幕令我诧异,我与姨妈完全笼罩在一片浓雾之中,雾气袅袅,风吹不散。   更令我诧异的是,我的四肢百骸连续有电流通过一般,那隐藏在骨骼经脉中的其余八条精灵幡然灵动,蓄势待发,很快便排着队似的沉入丹田,进入小腹,窜进了姨妈的体内,接着又轮流着回到我身体,循环不息,我仔细看姨妈,发现她竟然脸带笑意,我松了一大口气,如老僧般入定,不再看,不再听,任凭姨妈运息调理。  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,耳边传来一道软语:“可以了。”   我睁开眼,天已蒙蒙亮,眼前没有雾气,只有一位娇美的姨妈,她香汗淋漓,豪乳依然贴在我胸口,一双美目神采奕奕,呼吸均匀。   我急问:“怎么样?”   姨妈抿嘴一笑,柔声道:“中翰,谢谢你,妈没事了,我们俩注定有缘。”   我大喜,全身彻底放松,将湿淋淋的姨妈紧紧抱住,轻点香唇,抚摸多肉玉背:“没事就行,我只要你没事。”   姨妈抱着我腰,无限春意:“中翰,妈想做爱。”软腰摇两下,紧窄的肉穴不经意吞吐着大肉棒,我当然求之不得,回以温柔的抽插,几个回合,姨妈索性将屁股搬离草地坐上我小腹,成了名符其实的“观音坐莲”   “喔……”姨妈放肆耸动,与我热吻,我轻柔她的大奶子,关切道:“舒服吗?”   姨妈鼻息咻咻,全面主动,不一会便娇吟连连,高潮光顾,估计之前大肉棒插在肉穴里面已撩拨透了,这会一经摩擦,自然水到渠成。   姨妈玉臂轻舒,环抱着我的脖子,下巴搁在我肩上,柔柔地喘息:“他们调戏我。”   “谁?”我以为我的耳朵出了毛病。   姨妈喃喃道:“你体内的真气,好神奇,它们很有灵性,一共九条,它们调戏我,咯咯。”被调戏还能笑出来,讨厌啊。   可是凶手找到了,却拿凶手毫无办法,我禁不住笑出来:“那怎么办?”   姨妈娇嗔:“以后不给它们进来。”   我问:“它们是如何调戏?”   姨妈扑哧一声娇笑,娓娓诉说着:“疗伤前,它们倒是很听从我命令,我引导它们去哪它们就去哪,像一帮勤劳的医生,为我修复内伤,打通血管淤塞,完全梳理了破损肌肉还为我巩固内息,辅助我增加了好多倍属于我的真气,可是,疗伤完之后,这九条气息赖着不走了,停留在我体内,本来两个小时就够,可它们不愿意走,一直停留在我的子宫卵巢里差不多一个小时,你看,天都快亮了。”   我猛点头,声援声讨:“妈为何不赶它们走?”   姨妈一声叹息:“能赶早赶了。”   我轻揉着肥臀:“可恶啊,居然调戏妈。”   姨妈拧住我耳朵,嗔道:“它们归你管,它们调戏我,就是你调戏我。”   我嬉笑问:“要不要再调戏一次?”   姨妈眺望一下四周,见天空泛起鱼肚白,远山顶有了一抹青黛,她柔柔地摇了摇波浪长发,风情万种:“天快亮了,山上亮得很快,说不准有人早早起床了,虽然这里离山庄很高,但给人看见总归不好,妈很热,你陪我到江里洗个澡。”   我欣然同意,却心有不甘:“好,但不要拔出来。”   姨妈含羞点头:“你抱着妈。”   我托住姨妈的肥臀站起,大步朝娘娘江走去,冰冷的江水竟然冷不到我和姨妈,直到江河漫过姨妈的香肩,我才停下脚步,娇躯受浮,我双臂更是举重若轻,更不愿意放开肉肉的姨妈。   姨妈微微低头,连喝了几口水,她以前最爱泡澡,疗伤时又消耗了大量的水份,这会得以补充,江水迅速洗掉了姨妈嘴唇边的血迹。   “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吗,妈是如何受伤的?”   见我神情严肃,姨妈蹙了蹙柳眉:“被偷袭的,那人的功力很强劲,妈凌晨一点钟巡视到山庄的路口时就受伤了,猝不及防,等妈觉察到危险已来不及防备,可见偷袭者的功夫极高,出手极快,不过,从今以后,这个人没有机会了,因为有你的帮助,妈现在的功力比朱成谱还要强。”   自信全写在姨妈的美脸上,加之对自己的实力充满了信心,与姨妈联袂,还怕有强敌吗,随即眉飞色舞,调侃起来:“太好了,以后没事,妈妈就给我插插,既能愉悦,又长功力,两全其美。”   姨妈娇羞,啐了一口:“去你的。”   天啊,姨妈的神态举止愈加像年轻女子,她用上了撒娇、害羞、忸怩,娇嗲,甚至吐口水,我心中既喜切忧,一位娇滴滴的女子能对付得了阴险的乔羽吗?   心中担忧,嘴上也忍不住问:“那偷袭者会不会是乔羽?”   姨妈摇摇头,很坚决地否定掉:“不会,绝对不是他,第一,他受了伤,第二,打在妈背上的那一掌不是绵掌。”   我大惊,顾不上大肉棒的舒服,连忙拔出,转到姨妈后背仔细查看,幸亏细皮嫩肉,光滑雪白,没有任何掌印伤痕,姨妈听了,更是欣喜,我环抱两只超级大美乳,拂水轻揉,一遍一遍地洗涤:“那以后怎么办,刚搬进来就有人来图谋不轨。”   姨妈淡淡道:“图谋不轨还不至于,妈当时受伤了,这人要想要妈的命应该不难,可这个人走了,可见这个人并不想要我命,之后我叫醒了严笛,与她一起巡视山庄到凌晨三点才来江边找你,严迪的枪术很厉害,一晚上她都是带枪巡视。”   “原来如此。”我豁然明白姨妈为了山庄的安全,毅然带伤巡视,那份情,那份责任令我动容,我眼睛湿润,狂吻姨妈全身,脸颊、香唇、乳房、小腹,潜入水下,亲吻她的阴唇,屁股,连屁眼也不放过,可惜亲到屁眼的一瞬间,姨妈揪住了我头发,将我揪出水面,我抹了一把脸的水,双手突然压住姨妈的香肩:“妈,帮我含一下。”   姨妈大叫:“我是你妈,怎能含你这个东西。”   我坏笑:“你含过了。”双手用力,将姨妈压下水里,河水已经能看到清澈,翠绿眼能辨别,姨妈的黑发在清澈的河水里漂浮,飘散,我仰天长舒:“噢,天啊,含深一点,妈妈,拜托你含深一点……”   远山的青黛化作暖暖的金黄,晨曦穿出了云朵,娘娘江两岸的翠鸟在鸣唱,缓缓流淌着的江水面不时有鱼儿跃出,“嗖”的一声,鱼儿跌回了河里。   姨妈从兜里拿出胶圈,扎了一马尾,凤眼夺目:“中翰,比比看,看谁先到山顶。”   “行。”我摩拳擦掌,跃跃欲试。   “预备,走。”姨妈一声令下,迈足飞奔,我自然不甘落后,之前已默默深吸了三口气,真气流转,左冲右突,浑身有使不完的劲。嘿嘿,跟我比,我还想跟你林香君比呢,压我一头,整整压了二十八年,这会应该三十年河东,三十年河西了吧。   身形骤紧,屏气狂奔,耳边风声簌簌,我已是腾空飞去,如流星般窜上了山顶,几乎与姨妈同时到达,阳光披洒在排列整齐的十一辆豪车上,也照在姨妈的美脸上,她歪着脑袋看我,脸不红心不跳:“你有没保留?”   我坏笑,反问:“妈有没有保留?”   姨妈怒嗔:“没大没小的,你先说。”   我很不老实:“没保留。”   母亲就是母亲,儿子一撅屁股,就知道放什么屁,姨妈撇撇嘴:“鬼才信。”   我还想逗她,不远处的德禄居里冲出了一条倩影:“妈。”   我几乎不用看,就知道是唐依琳,姨妈迎上去,怜爱道:“哟,小琳,你穿多点衣服,早晨冷着呢,怎么不多睡一会?”   “我也想学妈那样,闻鸡起舞做晨练。”唐依琳难得放声大笑,阳光同样照在她苍白的脸上。   “扑哧。”姨妈与我相视一笑,凤眼眨了眨,已然发现唐依琳有倦怠之色,估计一晚上没休息好,姨妈明事理,有意回避:“妈练完了,你们聊吧。”   唐依琳羡慕道:“妈,你好精神耶,好漂亮。”   姨妈心花怒放,一抹酡红又增添了几分美艳:“嘴真甜,等会你们来寿仙居,妈弄好东西给你们吃。”说完,美目朝我一扫,飘然离去,大屁股左右摇动,韵味无穷。   “谢谢妈。”唐依琳乖巧得很,喊得姨妈三步一回头,我醉了,还有什么比此景更醉人呢,见唐依琳衣着单薄,我脱下运动衫披在她身上,柔声问:“是等我吗?”   “我等玉树。”唐依琳啐了一口,苍白的瓜子脸无需阳光也有了片片红晕。   我挤挤眼:“走,我们进屋找找后庭花。” 第77章-第87章   唐依琳摇了摇头,娇羞道:“小君在。”   “她什么时候来的?”我有些意外。   “昨晚就来,小君说楚蕙早早就休息,葛玲玲又要照顾楚蕙,闷得很,加上到新地方睡不着,就跑来跟我们德禄居,还和我睡一张床,整晚上跟我说屁眼的事儿。”说完,扑哧一笑,真是明媚妖娆,娇羞得不可方物。   我深情看向唐依琳,她也眉目含情看过来,我有被电一下的感觉,情不自禁握紧她冰凉的小手,柔声道:“我们不用吵小君,到美琪的房间去。”   唐依琳会意,依偎在我怀里走进德禄居,怕吵到人,我下意识放轻脚步,唐依琳柔若无骨,飘逸动人,走起路来不带一丝声音,我心中怜爱,干脆将唐大美人拦腰抱起。她嘤咛撒娇,如小鸟依人般搂紧我脖子,双腿盘在我的腰间,有意无意送上无血色的嘴唇,我更加心疼,轻轻吻下去,缠绵吮吸几口,那嘴唇才略有血色。   上了二楼,唐依琳已是脸色红润,鼻息咻咻,那风骚劲渐渐显露出来,我的欲望又滚滚而至,问清庄美琪的房间,我抱紧唐大美人急速走去,准备一箭双雕。   突然,我和唐依琳都听到有人说话,原来庄美琪的房间并没有完全关紧,只是虚掩着,说话的声音就从里面传出来。   “这个大混蛋弄了我好长时间,昨晚和早上拉大便都是辣的,气死我了。”   这是小君的声音,我与唐依琳面面相觑,赶紧放下她,朝门缝里观看,却看见令我瞠目的一幕:小君上半身趴在床上,下身全裸,双腿微曲站在床边,整个光溜溜的屁股高高撅起,她身后,是身材曼妙,头发凌乱的庄美琪。   “有没有出血?”庄美琪拿着一根棉签,在小君的股沟里涂弄,小君则哼哼唧唧道:“没有,就是辣,美琪姐姐,你被他捅过屁眼眼吗?”   “咯咯,没。”庄美琪矢口否认,我身边的唐依琳听了,差点笑出来,赶紧掩嘴。我忽然想起上次干庄美琪屁眼就全仰仗唐依琳的奸计才能得逞,干小君屁眼也是唐依琳从中帮忙才得偿所愿,心里更是喜欢唐依琳,手一伸,探入她的棉裤里,手指勾住她的屁眼,轻轻摸弄,她咬咬嘴唇,眼里尽是水波。   小君怒道:“哼,他是心疼美琪姐姐,没舍得折磨,可对我就心狠手辣,残酷无情,惨无人道。”   庄美琪自知屁眼已被我夺去,只是在小君面前不愿意承认,听到小君咒骂,不禁深有感触:“依我看,你表哥绝对不会放过我,总有一天,他也会对我心狠手辣,残酷无情,惨无人道的。”   小君更怒:“这怎么行,难道就没有人管,就任凭他鱼肉吗。”   庄美琪笑道:“小君,我想问你,你老实说,弄屁眼眼时痛不痛?”   “呃……”小君用手支起小脑袋,想了半天都没回答出来,我身边的唐依琳又是掩嘴窃笑,我手指头轻勾,勾进了她的屁眼,她顿时软软地靠在我肩膀上。   “那就是舒服咯?”庄美琪笑问。   小君微微点头,很害臊的样子:“是有一点爽,不过,爽完之后拉大便就很不爽,两情相权取其轻,我就情愿不弄屁眼眼。”   庄美琪双手抓住小君的臀肉,轻轻掰开,仔细观察了一下,说道:“没见开裂,色泽红润,干燥,没有病变,没有发炎,可能是用力过猛,里面擦破点皮,无大碍,我帮你涂点绿药膏应该没事,以后那大混蛋再要求弄屁眼眼,你就要他温柔点,再温柔点。”   小君气鼓鼓道:“他才不会温柔。”   庄美琪大笑,猛拧小君的屁股:“他不温柔,你也弄回他屁眼眼,咯咯。”   小君急忙闪避,一骨碌爬上床:“哎呀,你们个个都偏心他,他更无法无天了,哪天他也会把美琪姐姐的屁眼眼捅出个大窟窿,让你要死要活,大便失禁,尿尿到处流,咯咯,美琪姐姐,我不是咒你,我是提醒你哟。”   庄美琪佯怒,捉住小君,举起手掌对着小君的屁股击了一脆掌,嗔道:“怪不得小君臭臭的,原来失禁了。”   小君尖叫,顾不上穿裤子,嚷嚷道:“人家才没有失禁,人家的屁眼眼紧得很,不像依琳姐姐,被大混蛋捅出这么大一个窟窿,半天没合上,如果肠子有便便,那还不流出来?”   “哈哈。”庄美琪被逗笑了,紧跟着爬上床,两个大小美女搂在一起嬉戏,看得我心痒痒的。唐依琳狡黠,马上察觉到我有强烈反应,她悄悄跪下来,将我的运动裤给扒下,大肉棒如利剑般出鞘,威风凛凛,一只雪白的嫩手迅速攀上,轻揉光亮的大龟头。我深深呼吸,很默契地将大肉棒送到唐依琳的唇边,她张开小嘴就含,一股愉悦袭遍了我全身。   门缝里,两个大小美女在床上嬉戏累了,都停下来喘息,小君的脑袋枕在庄美琪的香肩上,嗲嗲道:“其实,我也不反对他弄屁眼眼,反正都给他鱼肉惯了,想弄哪都由着他,可是,他不能老弄屁眼儿,那是歪门邪道,他应该多走正道。”   “哈哈。”庄美琪一听,立即放声娇笑,笑得花枝招展,小君仍然是一脸愤懑:“美琪姐姐,我告诉你喔,他昨天真的不碰前面,全是走歪门邪道。”   庄美琪一边擦眼泪,还一边笑道:“真可恶,收拾他。”   小君恶狠狠地举起粉拳:“确实要收拾他,不能总惯着,否则以后就他自己一个人爽,我们没得爽还要担心大小便失禁。”   庄美琪想了想,也觉得有几分道理,脸色逐渐严肃起来:“小君,你去向姨妈说说去。”   小君一愣,支支吾吾道:“这……哎呀,美琪姐姐,你是我妈妈的干女儿,又是李中翰比较靠前的老婆,这事应该你去说。”   “比较靠前?”庄美琪眨了眨大眼睛,问:“那小君说说,论资格我排第几位。”   小君晃晃了小脑袋,狡黠道:“当然是很靠前啦,第一位肯定是辛妮姐姐,第二位,我猜想应该是楚蕙姐姐,第三位就是德高望重,众望所归的美琪姐姐啦。”   “真的?”庄美琪隐约露出一丝喜色。   “我李香君从不说假话,美琪姐姐跟李中翰早早就认识,你喜欢李中翰时,辛妮姐姐还不认识李中翰,这叫资格老,就好比入党一样,谁先入,谁就资格老,以美琪姐姐的老资格去跟我妈妈说,再合适不过了。”   看来小君什么都没见变,倒是溜须拍马的功夫见长了,这几句话虽然平淡无奇,但在庄美琪的心中极其受用,她属于传统女人,对这些名份的东西很在乎,而身下舔吮大肉棒的唐依琳对名份倒无所谓,只要能跟我拍一个婚纱照,进一次教堂就满足。   “我考虑考虑。”庄美琪有些犹豫,小君急忙鼓起如簧小嘴,喋喋不休地央求,庄美琪经不起小君的软磨,眼珠一转,笑道: “好,我答应,不过小君要先答应我一件事。”   “什么事?”小君瞪着大眼睛。   庄美琪吃吃笑道:“给我摸摸你下面,好可爱,白白嫩嫩的,一点毛都没有,好想摸。”   小君拼命摇头:“不能再给你们摸了,不能再给你们摸了。”   庄美琪奇怪问:“我们?”   小君气鼓鼓道:“是呀,昨晚依琳姐姐就乱摸, 又不征求人家同意,就乱摸,还用嘴亲……”   庄美琪娇笑,抱紧小君胸口对胸口,奶子对奶子乱磨一通,看得我全身发烫,唐依琳见火候已到,悄悄站起,要把我拉走,我猛摇头,示意有精彩好戏可看,唐依琳瞪了我一眼,转个身,将香喷喷的身体靠在我身上,丝发拂面,翘圆的屁股顶在我的大肉棒上,小玉手往后一抓,把大肉棒对准屁眼,我会意,下身缓缓前挺,将大肉棒插进了她的屁眼中。   “嗯。”唐依琳捂住了自己的嘴巴,我坏笑着继续前进,完全插入时,唐依琳软软地靠在我身上,示意我先别动,我正好可以窥看小君与庄美琪的嬉戏。   “真莫名其妙,我又不是男人,摸我做什么,亲我下面做什么,搞得人家很难受。”小君在庄美琪的怀里发牢骚,我暗暗好笑,在唐依琳的耳边小声问她为何调戏小君,唐依琳小声说没有男人调戏,只好调戏小君,我爱得牙痒痒的,缓缓抽动屁眼里的大肉棒,唐依琳立即发出浑浊呼吸,贴着我耸动起来。   房间内,庄美琪腻声道:“谁叫你这么可爱,美琪姐姐做过护士,都没见过这么白,这么可爱的白虎穴,以前读解剖学的时候,也只是听老师讲过女人有白虎穴。”   “白虎穴就是像我这样白白的,没毛的吗?”小君问。   庄美琪道:“是啊,我做护士的时候,曾经见过白虎穴,全都是丑丑的,那颜色不是黄的,就是褐黄的,表面都有鸡皮疙瘩,有些不是全光,还带有几根长毛,恶心死了,更可怕的是,这种穴都有强烈异味,说难听点就是臭哄哄,我们护士戴口罩都能闻到。”   小君脸色微变:“那我的臭么?”   庄美琪笑道:“一点都不臭,还有点淡淡的香味,我开始还以为是香皂味,或者是沐浴液的香味,可仔细一闻,都不是,是纯正的体香,所以美琪姐姐才想摸,如果没猜错,依琳也是觉得小君的白虎穴漂亮又香才去摸的。”   小君松了一口气:“怪不得,李中翰也是这样说。”   庄美琪将美腿搭在小君的腰部,紧紧地缠绕着她:“哎呀,我的好小君,李中翰可以摸,唐依琳可以摸,我也要摸啦,不能偏心哟,你看美琪姐姐多好,帮你看屁眼眼,帮你涂绿药膏,帮你去姨妈那里告状,还有,以后你还想吃面条,美琪姐姐一定煮给你吃。”   小君其实比庄美琪还略高一点,可是在庄美琪的缠绕下,依然像小鸟伊人般窝在庄美琪的怀里,嗲嗲道:“算了,都吃腻了,你煮给大混蛋吃吧,看在美琪姐姐对我好的份上,就给你摸啦,但不许舔。”   “好。”庄美琪大喜,低头在小君的脸蛋上亲了一口,平日里,庄美琪有豪爽之气,这会的动作颇有男人的味道,小君不禁脸红起来,我看得砰然心动,大肉棒愈加粗硬,虽然没有用力快速插,但仍能令唐依琳鼻息咻咻,两脚发软,差点撞门而入,多亏我手快,紧紧抱住她的小蛮腰。   “哇,真漂亮,白嫩嫩的,很光滑。”   听到娇呼,我与唐依琳下意识停止了抽动,瞄眼窥望,见庄美琪跪在小君的身下,眼睛离小君的嫩穴只有十公分距离,小君分开着双腿,撅着小嘴,两只大眼睛无辜又无奈,好像很不情愿的样子:“美琪姐姐,你打算摸很长时间吗?”   “小君,美琪姐姐想亲一下。”庄美琪的回答令小君脸色大变,刚想逃跑,却被庄美琪捷足先登,吻上那片白嫩嫩的禁地。   “不要,嗯,不要。”小君只象征性地挣扎一下,就放弃了,也许是女人与女人之间没有被侮辱的感觉,小君看起来并不厌恶私处被庄美琪舔吸,反正也曾经被唐依琳弄过,再加上白虎穴的女人天生敏感,很容易被挑逗,之前与庄美琪亲昵了半天,估计早处于兴奋状态,这会私处被更放肆地挑逗,小君就由着庄美琪了。   “小君比你所有女人都骚,昨晚她还叫我舔她的脚。”唐依琳柔柔地说。   “她主动要求的?”我大为好奇。   “嗯嗯嗯。”唐依琳靠在身上,吐气如兰,翘翘的屁股一耸一动:“小君身上有一股魔力,我每次接近她,亲近她,就想做那事儿。”   我坏笑,狂吻她的脖子:“每次接近我呢,想不想做那事儿?”   唐依琳柔柔道:“不用接近你,只要一想到你,我就……”   “你也很骚。”   唐依琳猛摇屁股:“嗯嗯嗯,可以用力点了。”   我不敢太用力,生怕传出声音,但房间里却传出嗲嗲的声音来,惹得我心不在焉,又朝门缝里窥视,只见小君仰躺着举起光溜溜的左腿递到庄美琪的面前,用最嗲的声音哀求:“美琪姐姐,你……你可以舔我的脚吗?”   庄美琪一愣:“舔脚?你居然叫我舔你的脚? ”   小君撒娇道:“美琪姐姐,我的脚好干净的,好香的,大混蛋就喜欢舔我的脚,以前我也不知道被人舔脚这么舒服,自从他舔了我的脚之后,我就一发不可收拾,美琪姐姐……”   庄美琪伸手托着小君的玉足,一边仔细观察,一边啧啧称奇:“小君的脚真美。”小君听了,两只大眼睛笑成弯月,庄美琪又把玉足放近鼻子闻闻,赞道:“嗯,确实有点香。”   “美琪姐姐……”小君突然伸直左腿,那只美丽的玉足堪堪触碰到庄美琪的嘴唇,庄美琪瞪了小君一眼,很不情愿地张开小嘴,含住了小君的大脚趾头,小君随即发出荡人心魄的呻吟,简直无法形容她的娇媚,她的声音足以融化钢铁,我用力顶住唐依琳的屁眼,凶猛地碾磨。   捂嘴喘息的唐依琳在抽搐,一边耸动一边抽搐,抽搐到最后,唐依琳几乎咬破了自己的手指,整个绵软无力娇躯全靠在我身上,仿佛凭大肉棒之力就能支撑她摇摇欲坠的身子。   “浪成这个样子,大混蛋一定很喜欢你,男人就喜欢浪的女人。”庄美琪的声音飘了出来,我瞄进去,发现这时的庄美琪已脱掉睡衣,屋里暖气充足,两个大小美女几乎全裸,庄美琪继续吮吸小君的玉足,而小君另外一只脚居然踩在庄美琪的奶子上,一边吃吃娇笑,一边用脚掌揉弄庄美琪的大奶子,甚至还用脚趾头夹庄美琪的奶头。   小君的脚有灵气,能解纽扣,摁手机键,至于夹乳头更不在话下,她夹完左乳夹右乳,嘴里嘟哝道:“这里的女人个个都是浪蹄子,就除了美琪姐姐,美琪姐姐最老实,最纯朴,最贤惠。”   庄美琪吐出脚趾头,恨恨道:“怪不得他不喜欢我,说好早上来我这里的,怎地现在连个人影都不见,看来,我以后要多浪骚一点。”   小君吃惊问:“他说早上来美琪姐姐这里?”   “嗯。”   小君下意识看向房门口,突然尖叫:“李中翰。”   行迹暴露,我只好推门而入,一边冷笑,一边朝大床走去,床上的白色鸭绒棉被里盖着两个咯咯娇笑的大美人。我脱掉衣服钻进棉被里,叫声更尖锐,突然,只剩下嗲嗲的笑声,庄美琪却不笑了,小君呼一下揭开棉被,发现我的大肉棒正插在庄美琪的肉穴里上下抽送,庄美琪哪还能笑,喘着粗气应付我都来不及。   小君想跑,可惜她那双玉足被我抓在手中,想跑跑不了,只能乖乖地躺在一旁看我对付庄美琪。庄美琪如沐春风,美眼含情,舒爽之时不忘替小君说话:“小君不喜欢肛交,喜欢弄前面,以后你可别为难她,否则……哎哟!”   “否则什么?”我奸笑着耸动臀部,粗大的肉棒把庄美琪的肉穴撞得啪啪乱响,哼,居然调戏我的小君,一定要教训教训这个庄美琪,几天不爱爱,她的肉穴又紧了。   “嗯嗯嗯……”庄美琪抱住我的脖子极力迎合我,刚才想为小君打抱不平的侠义劲头都抛诸九霄云外。   “小君,亲个嘴。”我抽空朝小君眨了眨眼。   “不亲。”小君气鼓鼓地瞪了一眼,还蹬了我几脚,我低头看向玉足,不禁垂涎四溢:“亲个脚。”   我还以为小君换会拒绝,不料,话音刚落,她居然闪电般把另外一只玉足递到我面前,笑嘻嘻地问:“哥,你这么多女人最喜欢干谁?”   我板起脸:“小女孩子家家,斯文点,矜持点。”   小君蛮横道:“我就这个样子,不喜欢就尽早抛弃我,我好找个男人嫁了,省得受苦受罪。”   “什么?”我大怒,抽送慢了下来。   庄美琪急了,扭动娇躯嗔我:“傻瓜,这都看不出来,小君是故意气你,等会希望你把怒火发泄在她身上。”   我目瞪口呆,心想小君的心机没这么深。   小君吃吃笑道: “美琪姐姐才傻,这会他生气了,他先把怒火发泄到美琪姐姐身上,你瞧瞧,我哥现在是不是特有劲?”   庄美琪脸一红,妩媚道:“是特别有劲。”刚说完,又觉得不对,连忙改口:“嗯嗯嗯,不对,你哥一直都有劲,啊啊啊……”   我一听,心中得意,抽插加快了许多,见庄美琪重新陶醉,无比享受的样子,我警告道:“不许到姨妈哪里告状。”   庄美琪娇羞着耸动:“嗯嗯嗯,不告状。”   我又恶狠狠说:“随时给我干屁眼。”   庄美琪连连点头:“给你干屁眼。”   我坏笑,朝小君挤挤眼:“有时间给小君舔舔脚。”   庄美琪歇斯底里地尖叫:“舔,我一定舔,喔,中翰,你用力。”指甲掐疼了我手臂肌肉,我知道,庄大美人就要高潮,赶紧放开小君的玉足,用全身力气猛烈抽插,大肉棒一遍又一遍摩擦多肉多汁的阴道。   “砰砰砰……”   “呜呜。”庄美琪蹙眉闭眼,销魂的呻吟一点都不逊色小君的娇嗲,我又连续猛干了五十多下才停下来,见庄美琪娇容如花,吐气如兰,我俯下身子,在她耳边柔声细语: “三老婆,我爱你。”   一旁的小君听到了,大眼睛翻了翻,嗲嗲道:“我呢,我是超级小老婆,对不?”   我正哭笑不得,门外轻飘飘走进一位大美人,却是刚去沐浴出来的唐依琳,她身披浴袍,手拿着毛巾,一边擦拭着湿头发,一边揶揄小君:“你是他李中翰的心肝尖,心头肉,傻子都能看出来。”   小君自然听出唐依琳的话中有讥讽的意思,不禁脸色微变,马上脱口而出:“依琳姐姐,你跟李中翰结婚,我要做你的伴娘。”   我没听懂是啥意思,唐依琳就说了:“我知道你为什么想做伴娘。”   小君瞪大眼珠子:“为什么?”   唐依琳冷冷道:“第一,你很喜欢那套伴娘装,第二,你想等到‘洞房花烛夜,春宵值千金’的时候把我灌醉,然后来一个唐冠李戴,自己跟李中翰入洞房,我猜得对不对?”   小君狡黠一笑,露出钦佩的神色:“哥,我昨晚听见狐狸呱呱叫,我们碧云山庄到处是树林,竹林,可能隐藏有狐狸精,你要小心喔。”   我笑问:“你怀疑依琳姐姐是狐狸精?”   小君狡黠道:“我可没说,不过,我听说狐狸精有尾巴。”   我装傻般又问:“依琳姐姐没尾巴呀。”   小君用手掩嘴,吃吃笑道:“可能是为了避免被发现,就把尾巴缩进屁眼眼里面,听说狐狸精最喜欢弄屁眼眼。”   “哈哈。”我和庄美琪听了,都哈哈大笑。唐依琳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,缓缓朝小君走去:“李中翰,听说小君最喜欢被人搔痒痒,是不是啊?”   小君本来也有含蓄窃笑,听了唐依琳这番话,小君顿时脸色大变,身子朝我挪来:“我最最最讨厌有人搔我痒痒。”   唐依琳冷笑:“我也最最最讨厌有人说我是狐狸精,嘿嘿。”   “你要干嘛,哥。”小君大惊,马上钻进被窝里,希望我保护她,我装出很害怕的样子,颤声说道:“帮不了你,依琳姐姐发火,连哥都怕。”   小君大怒:“哎呀,你这么怕她为什么不早说,好啦,依琳姐姐,我错了,我错了,小君知错了。”   唐依琳干笑两声,爬上大床问:“真的知错了?”   “嗯。”小君猛点头,脸色苍白。我一看不妙,赶紧抱起软绵绵的庄美琪下床,小君想跟我一起离开,不料,唐依琳迅速出手,抓住了小君。我一声幸灾乐祸的长叹,抱着庄美琪离开卧室,相识这么长时间,我还没有帮庄大美人洗过身子。耳边,是凄厉的尖叫: “哎呀,啊……救命啊,救命命啊,我知错了还不行吗,啊,美琪姐姐救命,大混蛋救命,咯咯,我错了,我才是狐狸精,咯咯,咯咯……”   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   “今宵离别后,何日君再来……”握着方向盘,我哼着一首耳熟能详的老情歌 ,眺望娘娘江边两岸秀丽的风光,天气转好,我的心情更好。安顿了十几位如花似玉的美娇娘,夺回公司,孩子即将降生,准备结婚……我还有什么不高兴的,只可惜,我喜欢的人不高兴。   “别唱啦,鸭子叫似的,唱什么唱?”副座上,小君朝我吹鼻子瞪眼的,她还怪罪我没有阻止唐依琳的辣手搔痒。   “我以为你喜欢听。”我嬉皮笑脸道。   “不喜欢。”小君朝我大吼。   既然小君不喜欢听,我当然不能再唱,小君不开心,我一定要哄她开心。   “告诉你一件喜事,小君。”我眉飞色舞。   “没喜事。”小君绷着脸。   “与你有关。”   “不想知道。”小君干脆看向车窗外。   “找到小风了。”我话音未落,小君猛地拧转身过来,眼睛睁得大大的:“真的?”   我点点头:“嗯,他可是你护花使者,没有他,后果不堪设想。”想起孙家齐的种种无耻的行径,我的心情一下子坏到了极点,纵然他已重伤抢救,我也不可怜他半分,枉我对他不错,他不知恩图报就算了,还落井下石,暗地里想取代我,还想非礼小君,若不是小风阻止,估计我把孙家齐碎尸万段了也留下终生遗憾。   “小风哥现在在哪?我要见他,那天看见他女朋友变成了孙家齐的女人,心里好难过,小风哥真可怜,如果他还没娶老婆,我考虑跟他交朋友。”   宝马750i的性能不错,我稍微一加挡就飞速起来,即便是时速一百零五公里,仍然很稳,不过,小君就吓坏了:“慢点啊,慢点开啊。”我黑着脸没吭声,继续加速,已经一百二十了,小君尖叫:“我错啦,我错啦,我一辈子就给李中翰做牛做马……”   我冷笑两声,车速很快恢复正常,斜眼看身边的小君,发现她脸色苍白,嘴唇发抖,两只眼睛紧紧地闭着。我暗暗好笑,一个凌辱她的念头冒了出来,等车子上了环城快道,我拉下拉链,掏出大肉棒,命令道:“含一下。”   小君睁开眼,一见我如此猥琐,不禁勃然大怒:“含就含,有本事你别叫我吐出来。”   我大吼:“有本事你别吐出来。”   小君的目光是如此凌厉,我真担心她会咬掉我的大青龙,幸好她只是吮吸。   我承认我低估了小君,她真的含下大肉棒,不仅如此,她的姿势很惊人,身子趴过副座,脑袋压在我两腿间,而她的两条腿曲起,高跟鞋几乎踩在车窗上。 我敢肯定,这是我见过最夸张的车里口交姿势。看着牛仔裤翘臀,我开心极了,放缓车速,唱起那首耳熟能详的老情歌:“今宵离别后,何日君再来……”   嗯?大肉棒中间有点刺痛,我知道这是小君警告我,我赶紧闭嘴,刺痛随即消失,我叹了叹,柔声道:“小君,你知道吗,我真的很爱你,喔,好舒服。”   小君没有回答,她真的不吐出来,粗大的肉棒就一直被她含着,偶尔吮吸一下,“咝咝”声响,我恍然大悟,其实小君并不是吮吸大肉棒,而是含久后口水会流出来,她没办法,只能把口水吸回嘴里,时间一长,她的小嘴也装不了太多口水,只能咽进肚子里,我差点笑出来,以为这次赌气终究以小君失败结束。   车子很快进入市中心,遇到红绿灯都要停一停,我意外发现小君开始吮吸起来,幅度越来越大,我大吃一惊,急道:“小君,快松嘴,会被别人看见的。”   小君没有反应,依然吮吸,吮得蛮舒服,不过,我此时没心情享受,眼看又是一个红绿灯,路边的安全岗还站有交警,我   大为焦急,急忙催促小君,想搬走她的脑袋,没想刚一触碰柔滑的秀发,大肉棒猛地刺痛,我吓得脸都绿了,没办法,先服软再说:“小君,我错了,只要你松口,哥答应为你做一件事,只要哥能办到,决不食言。”   小君没有反应,感觉大肉棒被牙齿咬着,我一推,就痛感十足。   “小君,交警看到了就要吊销哥的驾照。”   “小君,哥刚才插过依琳姐姐的屁眼眼,你有没有闻到臭臭的。”   “小君……”   就像喜欢我一样,小君的固执有时不可理喻,红灯亮起,我只能停车,这里是最繁忙的路段,红灯至少停三分钟,我的车边陆陆续续驶来车辆。我情急之下脱下西装,盖上小君的脑袋,她发出呜呜声音,我心想窒息一下,这小君总归松嘴了吧,没料到小君依然不松嘴,含得又紧又深,她的双脚搭在车窗玻璃上异常显眼,很多司机看出了异样,纷纷朝我投来目光,有惊诧的,有鄙视的,有羡慕的,还有愤怒的。我尴尬死了,更要命的是,交警大叔发现了异样,他一边指挥交通,一边缓缓朝我走来。   我大惊失色,冷汗满头,电光火石之间,我来不及多想,连续三次深呼吸,闭目意念三十六字:行气五行,内敛有序,吐气为纳,吸气为藏,罡成于督,火收于任,太冲脉盛,髓海长足,九九归一。 气息瞬间驱动,一股浑厚热流在丹田窜起,继而四处奔腾,左冲右突,沿着身体脉络贯通全身,充塞全身的穴道骨骼,大肉棒先是浑热,接着暴胀,小君“呕”一声,猛然抬头,吃惊地看着我,口水流出嘴角了都忘记擦。   谢天谢地,交警瞄了我和小君一眼,微笑摇头,举手示意车辆可以行驶了,我一看前方,刚好闪出绿灯,心中暗暗佩服交警大叔的时间感够精准。   宝马行驶后,小君终于想起了要擦嘴角的口水:“李中翰,是你说的哦,我原谅了你,你就答应为我做任何事。”她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,我暗暗好笑,柔声道 :“你说吧,哥绝不食言。”   其实,小君是被暴胀的大肉棒撑开小嘴才肯松嘴,根本不是她主动原谅我,我没有说破,假装感激她,就不知小君要我做什么事。   沉默片刻,小君朝我大吼:“以后不许你唱这首破歌。”   我猛点头,揉了揉差点就被震聋的耳朵,心里恨得痒痒的,真想就地脱她的裤子,干她的屁眼,涂绿药膏也不放过。   “呜呜,呜呜……”   这不是小君的哭声,而是救护车的警笛,我的车子快进入金融区了,车后的一辆救护车一直紧紧跟随着我,真晦气,我暗骂一句,放缓车速,让救护车先行。   小君嘟哝着问:“又说去见小风哥,怎么来公司?”   “你的小风哥就在公司里呀。”我看着救护车超越,重新加快车速,瞥一眼小君,见她颇为焦急,心中莫名酸酸起来。   “嘴贱。”小君狠狠瞪了一眼,拧头看向窗外:“噫,那救护车停在我们公司耶。”   我朝公司大楼望去,那救护车果然停在门口,从车上迅速跳下四位穿白衣,带口罩,提担架和药箱的救护人员,急匆匆地跑进我的公司。我马上加快车速:“是喔,难道有人突然得病?看看去。”   车刚停好,小君就迫不及待地要下车,我厉声道:“小君,你别去。”小君一愣,张了张小嘴,没敢反驳,也没敢下车。   我推开车门,相信我的脸色一定是铁青,隐约地,我感觉这事与小风有关,心中一紧,疾步上前。刚好,一众救护者从公司里跑出来,手里提着担架,担架上有人躺着,鼻子插着导气管子。我一眼就认出那躺在担架上的人就是小风。   “快,快……”救护人员手脚麻利地将小风抬上了救护车,呜呜的警笛响起,眨眼间,救护车已风驰电掣般离去,我心情异常沉重,脑袋轰鸣,心思着如何向吴奶奶交代,如何面对眼瞎的吴奶奶。我漠然环顾左右,围观的公司职员慑于我凌厉目光,都纷纷散去,我终于看到一脸憔悴的周支农。   “小风怎么回事,支农。”我厉声问。   周支农揉了揉发红的眼睛,黯然道:“昨晚审了卓义峰一夜,嘴还硬,直到早上他才顶不住,陆陆续续招供了很多,我们这才知道,小风就铐在孙家齐办公室的密室里,人活着,但满身是伤,都是重伤,惨不忍睹。在电话里,我怕你的女人在你身边,就没直接说。”   我声音更严厉:“发现小风有重伤了为什么不马上送去医院,为什么拖到现在?”   “唉。”周支农长叹道:“他被孙家齐铐着手脚,都是拇指粗的铁链子,跟铐狗一样,我们刚才拿来电锯,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锯断四条铁链子,这孙家齐斯斯文文,心里实在够歹毒。”   “卓义峰呢?”我咬牙切齿问。   “还扣在他办公室。”   我阴冷道:“好,今天我也歹毒一次。”   周支农皱了皱眉,劝道:“中翰,不能在公司里动手。”   我心中一凛,脑子马上清醒,暗暗责怪自己冲动,也佩服周支农心思慎密,眼见他一夜没睡,眼袋浮肿,就是为了执行我布置的命令秘密审问卓义峰,无论是功劳还是苦劳,都应该重重嘉奖,刚才我内心激愤,语气重了些,现在想想,真过意不去,不过周支农依然不卑不亢,没有丝毫受屈之色,我不禁暗赞周支农是一位难得的心腹,这才是一位合格的追随者。   想到这,我心中的郁闷消失了大半,语气和缓了许多:“支农,你那家“纤美女子形体美容中心”还在?”   周支农小声道:“还在营业。”   我点点头,吩咐道:“你把卓义峰带到那里,我安顿好小君就来。”   “好。”周支农转身上楼,我回头过来找小君,却看见她在车里抽泣,我大吃一惊,拉来车门,急问她为什么哭。   “你凶我。”小君扁着小嘴,长长的眼睫毛上挂着泪花儿。   我大感爱怜,忙抽出车里的手纸替仙女姐姐擦泪:“对不起,我是为你好,小风受重伤了,要送去医院,我不想让你看到恶心的东西,我的小君是最干净,最纯洁的。”   小君猛眨眼睛,抬头看我,嗲嗲说:“你总有话讲,巧言令色。”   我知道小君被我的真诚打动了,不禁微笑道:“小君的成语真多,文采飞扬,哥越来越爱了,要不要上办公室干一下?”   小君呸了我一口,马上脱口而出:“干你妈个……”   我惊得瞪大眼珠子,张大嘴巴,小君伸了伸小舌头,“咯咯”娇笑,笑得既憨,又笑得很狡黠。   进入公司,此时已是午休时间,员工都在放松,我乘机到各个部门转一圈,与员工交谈,听取他们的想法,主要是想稳定大家情绪,有些员工是在孙家齐当权时招进来的,他们生怕被开除。我表态只是针对孙家齐和卓义峰等几个人,与普通员工无关,希望大家安心工作,还当场表示增加员工的工资百分之五,众人欢呼,之前见我神勇击倒孙家齐,心中已有佩服,如今更是拥护我,敬畏我,我不露声色,暗自得意。   来到财务处,老的少的全是女人,这里的老大非戴辛妮莫属,经过锤炼,戴辛妮已在财务方面得心应手,强将手下无弱兵,连章言言都能独当一面,我自然有许多褒奖,谁知两个大美人并不领情,一直追问我昨夜是不是去了德禄居,不胜其烦。我避开这个话题,顾左言他,特别是夸赞戴辛妮的马卡蒂姆硬顶保时捷无与伦比,章言言的宝石红硬顶保时捷举世无双,这两个大美人听了,都眉飞色舞,忘记追问,反而自夸自车,转眼间,就演变成斗嘴。   我摇头苦笑,悄悄溜出财务处,来到你保安处,这里的保安已经全部由周支农派人接管,都很陌生,但大家都目睹了我击倒孙家齐的一幕,对我异常敬畏。我语重心长叮嘱了众保安,他们都发誓用生命去保护公司。   最后视察的地方就是秘书处,庄美琪淡出后,如今的秘书处是罗彤做主管,据郭泳娴说,罗彤的工作能力非常强,假以时日,必成大器。尤其是我昏迷那段时间里,罗彤在公司里处处受到制肘与排挤,但仍坚持与孙家齐保持距离,不假辞色,我对罗彤的忠心非常满意,重新让郭泳娴任命她掌管秘书处,兼而帮助郭泳娴处理公司事务。   令我郁闷的是,秘书处的员工表里,赫然有江菲菲的名字,她原来是小风的未婚妻,如今小风身受重伤,未婚妻已成了孙家齐的禁脔,短短半年时间,这世界变化之大,令我倍感唏嘘。   “把江菲菲除名,并上报公司财务。”我似乎漫不经心地翻阅着秘书处的员工资料,实际上心情很压抑,江菲菲背叛小风,等于背叛了我,就算我不将她除名,她也不好意思再来KT。   资料里的美女令我眼花缭乱,但绝大多数都很陌生,我有了一点心痒痒:“好多新人,觉得她们的工作如何?”。   身边的罗彤紧挨着我,一个个指出:“这五人都是孙家齐的女人。”   我仔细一看,这五个女人个个都是美女,真是气不打一处来,冷冷问道:“你怎么知道她们是孙家齐的女人?”   罗彤不慌不忙,晃了晃手中的移动硬盘:“我还有更直接的证据,另外七人再迟一些也会被孙家齐一网打尽,这十二人全是孙家齐招进来的,加上公司原有的七人,秘书已有十九人。”   “这么多。”我头大了,没见这些美女无所谓,如今见着了,难道都一一遣散吗,于心不忍啊。   罗彤道:“孙家齐处事与你不一样,他招来的秘书,几乎都是三陪女,陪吃喝,陪玩乐,陪上床……”   我举手打断罗彤继续说下去,毕竟做公关的,有时候主观上为了完成公司交代的任务而自愿做“三陪”,这在行业里是潜规则。不过,如果上司直接命令属下“三陪”客户,那跟妓院的老鸨没什么差别,就算是暗示属下也不行。我毅然道:“把这十二个女人都解除工作合同,重新招收新秘书,秘书处十人就够,具体招聘事宜,你罗彤来决定,到时候向郭总裁汇报,以及上报财务就行。”   罗彤露出一丝古怪的笑意:“真要炒掉?都是美女喔。”似乎想说:你李中翰舍得?   我暗骂一句,嘴上却讨好道:“我觉得没有人比得上你。”   罗彤骤然脸红,很不安的样子,我干咳一声,岔开话题:“还有,听说何婷婷被孙家齐追到手了?”   罗彤横眉冷对,语气坚定道:“没这事,我以我的人格保证何婷婷没有被孙家齐追到手,很简单一个道理,如果何婷婷明里暗里跟了孙家齐,她的待遇与职位不会原地不动。总裁昏迷期间,何婷婷曾经和我交流过,她整天忧心忡忡,还有跳槽的打算,外面有风言风语,都是何婷婷在和孙家齐周旋,她身在公司里,不能不敷衍孙家齐,但她没给孙家齐机会。据我所知,孙家齐到处染指公司各部门的女人,别的部门我不清楚,但我们秘书处原来的那些女人一个都没有被孙家齐诱惑成功,正因如此,孙家齐才扩编秘书处,新招收了十二名公关秘书。”   我暗松了一口气,眼睛瞄向资料,不由得感叹:“确实都是美女啊!”这一刻,仿佛自己正辣手摧花,将这些女孩送入地狱。   “选一个?”罗彤似笑非笑,身上散发幽香,吐气如兰,她何尝不是越来越迷人了?   我干笑两声,正色道:“看你说的,你的老板是这么好色的人吗?”   罗彤摇摇头,笑道:“不敢对老板妄加评论。”   我站起来,拍了拍罗彤的肩膀:“好好干,加油。”   “谢谢李总裁。” 罗彤两眼发亮,估计对我辣手摧花大感满意,我发现自己竟然凭罗彤一面之词就完全信任她,因为她同样经受住了考验,她值得我信赖。   “这是我的车钥匙,帮我给何婷婷,叫她到我车里等我。”我将宝马750i的车钥匙递给了罗彤,这有两层明显的意思:第一,我打算把何婷婷收入后宫,第二,我把这个秘密告诉你罗彤,就是信任你。   这世上信任一个非亲非故的女人,只能是情人。   罗彤在犹豫,以她的头脑,当然能明白我的暗示,虽然犹豫,但她还是接过了车钥匙,我表面不动声色,内心已欣喜若狂,如果罗彤不肯接受我的暗示,她完全可以让我自己把车钥匙交给何婷婷。   我笑得很平静:“另外,下午有一辆红色宝马送来,车主是罗彤,你签收就是。”   罗彤咬咬红唇,垂下羞红的美脸,用小得几乎只有她自己才能听见的声音说:“谢谢。”   我带着满足的笑容离开了秘书处,离开前,我见到了很多陌生的莺莺燕燕,说实话,我真不愿意炒掉她们,她们是无辜的,但我只能这样做,我要在罗彤面前表现出尊重她,实际上炒掉这十二位新招的公关,完全是罗彤的意思,   安排好樊约与上官姐妹一起陪同小君在我办公室聊天后,我才离开公司。   宝马车里,何婷婷静静地看着我,我朝她微笑,她有些惶恐。我虽对何婷婷的感情没有像其他对美娇娘那样浓烈,但她好歹与我有露水之缘。我昏迷的那段时间里,她不是不愿意来看我,而是姨妈列出的探视名单中没有罗彤与何婷婷。   唉,谁叫我喜欢有一双小脚的女人,谁叫我心肠软,更重要的是,我如果不善待何婷婷,估计难以讨得罗彤的欢心。之前的秘书处七仙女几乎被我一网打尽,唯独罗彤没有追到手,她又是郭泳娴物色好的接班人,无论从哪方面来说,我都必须在近期内决定罗彤的地位。   而何婷婷恰好是关键。   “心情不好?”我发动引擎前,为何婷婷系上了安全带,她的眼睛马上发红:“罗彤说你要炒掉很多人,不知道我是不是其中之一。”   “我有这么无情吗?”我哈哈大笑,车子在不少人的注视下离开公司,我知道,我单独载何婷婷离开的消息很快就传遍公司。从今天开始,我要么抛弃何婷婷,要么把她安置在碧云山庄里,虽然碧云山庄还很空旷,但我每增加一个外人,都会面临空前强大的压力,除非大家认可何婷婷,可偏偏何婷婷不讨好,除了罗彤,大家与何婷婷的关系都不密切,这全因她当初做何铁军干女儿时候过于嚣张跋扈,这或许就是所谓的报应吧。   “你虽然不算无情,但你心狠,公司的人现在都对你另眼相看,说你变了一个人。”何婷婷说得很温婉,我发现她真的变了,变得小心奕奕,敏感多疑。   “哦,大家都怎么看我?”   何婷婷嗫嚅半天,说道:“大家都说你心狠手辣,很强势,有男人味,还说嫁给你很有安全感。”   “你想不想嫁给我?”我随口问,心里暗暗好笑,其实我并不强势,在山庄里,甚至上官姐妹都可以欺负我,只是那天我豪气干云,当着所有的面打败了孙家齐,我不仅差点打死他,还没有警察来干预,这让所有人认为孙家齐即便被打死,也是白死的感觉,所以,我不仅仅赢得了很多人的敬畏,连罗彤都对我的态度也发生了巨大变化。   何婷婷黯然神伤:“我哪敢奢望,你姨妈不喜欢我,不给我探视你,大家都排挤我。”   何婷婷倒有自知者明,我就这么个坏毛病,容易心软,见何婷婷可怜兮兮,我愈加不愿意放弃她:“我姨妈并不知道我跟你的关系,你别往心里去。”   何婷婷幽幽叹道:“你如果喜欢我,你姨妈会不知道我和你的关系吗,我明白的,别人对我怎样不重要,重要的是你喜欢不喜欢我,如果你不喜欢我,我今天就辞职。”   我柔声道:“我喜欢你的脚。”   何婷婷终于露出了一丝笑容:“喜欢就好。”   “纤美女子形体美容中心”里响着齐声的口令,张倩倩的每一个动作都规范到极致,有没有真材实料,一看就知,怪不得来学形体的女孩越来越多,我是男士无法进入练习大厅,只能远远观望。   不过,张倩倩看见了我,她示意所有学员自行练习,便发疯般朝我跑来,大冷的天,她身上就只穿着紧身健身服,在练习大厅门口,张倩倩与我熊抱在一起,所有的学员都看得目瞪口呆,何婷婷也目瞪口呆。   “他说你要来,我终于见到你了,你终于醒了,你没事,太好了。”张倩倩的哭声令我感动,她所说的“他”一定就是周支农,没想到张倩倩如此重情义,我只不过虐待她一次,她就对我念念不忘,听她的心跳,应该不是装出来。   “老板娘,生意兴隆。”我拍拍张倩倩的背脊,丝滑的健身服摸起来有点异样,张倩倩见何婷婷瞪视着,马上醒悟,松开我,一边擦眼泪,一边笑道:“没有你支持,早关门大吉了。”   我将何婷婷揽在怀里,郑重道:“我再投资一亿,你来主办上宁市的第二届选美,冠名权是我们KT公司,第一名必须是我身边这位美女,她叫何婷婷。”   张倩倩微笑着主动伸手:“你好,婷婷,我叫张倩倩。”   何婷婷诚惶诚恐,伸出双手接握住:“张老师您好。”   张倩倩打量一下何婷婷,赞道:“真漂亮。”   “光漂亮还不行,我要张老师把何婷婷调教成一位名正言顺的选美皇后,要赢得实至名归,令人口服心服。”   我知道张倩倩夸赞何婷婷并非恭维, 何婷婷确实漂亮,虽然比起我的小君,戴辛妮,唐依琳差一点,但无论身高,容貌都不比其他仙女差,让何婷婷参加选美,目的是让她有荣誉感,增加她身上的光环,将来我若将一个选美冠军收入碧云山庄,姨妈和美娇娘们就不会再看不起何婷婷,唉,我用心良苦哇!   张倩倩一直在打量何婷婷,上下左右,前前后后都在看,脸上逐渐有了自信:“没问题,婷婷各方面都很出众,我很有信心。”   我笑道:“亏本算我的,能赚钱的话,我们二一添做五,一人一半。”其实,这也是我计划的一部份,拿回乔羽敲诈我的钱后,我的实力空前强大,如果趁势做广告,我将进一步扩大KT的影响,华夏的经济发展蒸蒸日上,正是公司扩张的好时机,投资一亿搞选美,即便是亏本也是值得的。   张倩倩激动道:“李总裁,我怎么好意思分一半……”   我笑道:“别跟我客气了,天冷,快进去吧,顺便带婷婷进去熟悉熟悉。”   张倩倩欢天喜地拉着何婷婷:“婷婷,跟我来。”   何婷婷怔怔地看着问:“我是,我是在做梦吗?”   张倩倩笑嘻嘻道:“婷婷,你遇到贵人啦。”   看着两人进去练舞大厅, 我长叹了一口气,心想,我是贵人吗, 如果我是何婷婷的贵人,那我的贵人呢,她去了哪里。   滴滴……滴滴……   手机突然想起,我心思着,如果是何芙的电话就好了,掏出手机,我一看来电, 哇!心有灵犀,真是何芙的电话。   “何芙。”接通电话,我激动得大喊,何芙很奇怪:“怎么了你。”   我如实回答:“刚想你,你的电话就来了。”   “少跟我来这套。”   “我没骗你,我发誓……”   “好了,别说了,我不想听,晚上有没有空?”   “有。”   “我妈说,想请你来我们家吃饭,你方便吗?”   “方便,方便。”我兴奋道。   “好,晚上七点正,你记下地址。”何芙把地址说完就挂断了电话,我的心也凉了半截,听得出来,何芙并不十分愿意我去吃饭,由此推断,一定是何芙的母亲柏彦婷的意思,我脑子马上浮现出柏彦婷的音容笑貌,天啊,她是一位不可思议的女人,近五十岁了,却如同三十岁少妇,她和姨妈一样,都属于白虎,难道我对白虎女人有天生的吸引力?   “进来吧。”   练舞大厅的偏门不知何时打开,周支农像标枪一样矗立在门边,脸上挂着微笑,想必刚才我与张倩倩交谈时周支农就已经看到了我,他与张倩倩之间的关系怪异,既是情人,又不是情人,或许他们之间有什么纠葛,反正与我无关,我也不好问,但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,周支农与张倩倩的感情很深。   与周支农一起走进“纤美女子形体美容中心”的秘密通道,到了尽头,一扇通常紧闭的大门已打开,进入屋子,里面有几个矫健结实的年轻人在等候,不远处,还有两个年轻人看押着卓义峰,尽管卓义峰手脚被手铐铐着,嘴上绑着布条,但看押他的年轻人仍手握着杀人武器,卓义峰想反抗,想逃脱都是痴心妄想。   我不禁对周支农的实力另眼相看,庆幸自己走对了与秋家姐妹的政治联姻,当然,我也深爱着雨晴烟晚。   我示意年轻人给卓义峰松开绑嘴。   嘴上的布条脱落,卓义峰惊恐地看着我,大口大口地喘气,身上、脸上没有明显的伤痕,显然,周支农很耐心,没有用刑,我就没有耐心,我对待敌人会像秋风扫落叶一样,残酷无情。   “还有什么没交代的?”我抓来一张椅子坐在卓义峰面前。   “什么都说了。”卓义峰没有我想像中的卑躬求饶,有点骨气,可惜啊,竟然背叛我。   “支农,他们都可靠吗?”我目光凌厉地环视五位陌生的年轻人,周支农马上点头:“放心,都是跟随我十年以上的兄弟。”   我心里踏实些,再次将目光盯着卓义峰:“你听着卓义峰,我现在问你什么,你就回答,你要隐瞒可以,到时候,你别怪我心狠,是你们要搞我,不是我没事找事跟你过不去。”   卓义峰马上点头:“我知道,我说。”   “你们跟乔书记经常联系?”我淡淡问。   卓义峰摇摇头:“我跟乔书记只是普通关系,孙家齐与乔书记的关系才密切,前段时间,他们经常吃饭,见面。”   我冷笑一声:“你避重就轻。”   众人还没反应过来,我就已经跳起,抓椅,抡起椅子对着卓义峰砸去,整个动作一气呵成,快如闪电,卓义峰惨叫连连,   头破血流,见我又拿来另一张椅子,他惊恐万状,又是跪又是哭:“啊,啊……李总裁,不要打了,我说,我说……”   我放下椅子,一屁股坐下,冷冷道:“你这不是贱骨头吗,又不是面对民族存亡的敌人,你装什么坚强?你还想期盼着乔书记来搭救你?快说!”   “呜呜。”卓义峰惨哭道:“乔书记安排了三位新股东进公司,然后重新选举公司总裁,由于别的股东反对,他们又以你无法行使总裁职责为理由安排选举执行总裁,最后把总裁的职务架空,选举了孙家齐做执行总裁,负责管理公司。”   我大吃一惊,如果卓义峰不说,我还蒙在鼓里,原来公司还有三个敌人,与周支农交换了一下眼色,他微微点头,示意我继续问,我随即厉声道:“这些我都知道,你继续说,说那些我不知道的,比如,我为什么出车祸。”   卓义峰哭叫:“不关我的事,这事我也不太清楚,我听孙家齐说,是乔书记找人做的,本来是直接杀死你,后来何书记的意思,是更愿意见你昏迷。”   听到这,我怒不可遏,我昏迷确实最有利于乔羽,因为我一直昏迷必定让全家背负沉重的负担,然后通过虚构的罪名强加在我身上,逼迫母亲还债,母亲肯定无暇管理公司,公司自然落入乔羽的手中,不出两年,筋疲力尽的母亲为了减轻沉重的负担,必定委身给觊觎已久的乔羽,这真是一招既精妙,又狠毒的连环计,到最后,何止我母亲,恐怕我的碧云山庄,我的女人都落入他乔羽的手中。   现在终于还了郭泳娴的清白,我出车祸的原因与郭泳娴给我喝的药汤没有丝毫关系,感谢上天,让我醒来,让我重新夺回了属于我的东西,可是,他乔羽竟然四两拨千斤,大事化小,如此深仇大恨就这样被他轻描淡写地化解了,天下哪有这么便宜的事,此仇不报,我誓不罢休。   “孙家齐为什么要囚禁小风。”我平静问,内心的翻江倒海没有人能看出,连仇恨之火都被我不露痕迹地掩饰起来。   卓义峰道:“孙家齐恨小风,孙家齐很想得到小君,他暗恋小君很长时间了,这事我和小风,小张私下都知道,后来孙家齐说小君能旺他,想娶小君,但又怕你反对,就没敢跟你说。虽然你介绍了聂小敏给孙家齐,但孙家齐仍然对小君念念不忘,他曾经醉后扬言一定要得到小君。   “你昏迷后,孙家齐找了好多次机会接触小君,只是小君的心思都在医院,不太搭理孙家齐,有一次,孙家齐约小君去公司,小君来了,我们几个人都在,那天晚上也奇怪,孙家齐就凭小君的喜好炒期货,买什么都赚,结算后,我们赚了很多钱,大家都疯狂了,都说小君是幸运星,大财神。”   “交易结束后,孙家齐说要亲自送小君回家,我和小风,小张当时也没在意,就先走了,去停车场拿车的时候,小风由于太过兴奋,忘记了拿手机,就折返回交易大厅取手机,没想到看见孙家齐要对小君非礼,小风急忙阻止,从此,孙家齐对小风恨之入骨,小君之后也不来公司了。”   卓义峰说到这,不安地看着我,见我神色凝重,他接着说下去:“孙家齐得不到小君,就转向樊约,樊约曾经是孙家齐和小风的暗恋情人,但孙家齐几次要请樊约吃饭唱歌,樊约都拒绝,这事被小风知道后,小风骂了孙家齐,他们之间的友情就因为这件事彻底破裂,孙家齐更恨小风。有一次,孙家齐想和解,就去小风家找小风喝酒,刚好小风不在,他父母也不在,就只有小风的奶奶在,孙家齐就跟小风的奶奶聊天,好像聊到了你,聊到了什么公主宝藏,第二天,小风就被孙家齐关起来了,当时关押小风的地方不是在公司,是在孙家齐家里。”   我拧紧眉头,沉声问:“孙家齐是想从小风的嘴里探听到宝藏的秘密?”   卓义峰点头道:“是的,孙家齐还叫我劝小风。”   “小风说,这宝藏秘密只能告诉你,如果你出了意外,这个秘密就永远消失,小风还说他们一家的祖先都是你的奴仆,我不明白是什么意思,以为小风他故弄玄虚。我带话给孙家齐后,他更坚信有宝藏,更想知道宝藏的秘密,于是就把小风囚禁起来。一开始孙家齐还没有打小风,囚禁了半个月后,孙家齐又问小风,小风什么都不说,孙家齐一时火起,就打了小风,打得很厉害,从此,孙家齐就下定决心长期囚禁小风,他不可能放了小风,就算小风说出宝藏的秘密,孙家齐也不会放过小风。”   “特别是知道你醒过来之后,孙家齐就疯狂地打小风,还逼迫我打小风,孙家齐以为江菲菲会知道一点宝藏的秘密,就绑架了江菲菲,不过,孙家齐后来知道江菲菲确实不知道宝藏的秘密,就放了江菲菲,也不知道孙家齐用什么方法,就跟江菲菲好上了,聂小敏知道后,就离开了孙家齐。”   “孙家齐是怎么搭上乔书记的?”我淡淡问着,此时真想赶去医院,把孙家齐吊起来毒打一顿,打到我没有力气为止。   卓义峰咽下一口唾沫,喘息道:“不是我们搭上乔书记,是乔书记派人找到孙家齐。”   “派人?”我疑惑不解。   卓义峰道:“是的,一天下班,来了几个便衣警察,说孙家齐意图强奸少女,要抓孙家齐,孙家齐吓坏了,我当时也在场。”   我追问:“后来呢。”   “后来孙家齐就被带走了,不久,孙家齐就被放了回来,一见到我,就说鸿运当头,要发达了,孙家齐告诉我,乔书记接见了他,还说让孙家齐做公司的领导,我那时将信将疑,一个月后,孙家齐真的当上了公司副总裁,他给自己的办公室建造了一间休息室,不久之后,小风就被转移到了那里。”   “乔书记怎么知道孙家齐意图强奸少女?”   卓义峰茫然摇头:“这我就不知道了。”   听到这,我站起来,示意年轻人给卓义峰喝水和止血,而我径直走向一扇充满艺术气息的小门,拧动门把进去,随手关上门,眼前是三块连在一起的巨大玻璃,透过玻璃,我能清楚地看到正在练舞的人群,听到清晰的音乐,领舞的张倩倩背对着我,不远处的角落里,何婷婷正兴奋地跟随大家舞动。   我没心思欣赏令人眼花缭乱的乳浪臀波,拿出手机拨给了小君:“仙女姐姐,在干嘛?”   小君嗲声道:“刚和樊约姐姐还有几个美女一起去买泳衣,买了好多款式,有三点式的喔,想不想看?咯咯。”   “太想了。”我怒火奇迹般地消逝,只因我在幻想小君穿三点式泳装的模样,耳边回荡着动人的笑声。   “就不给你看。”小君很调皮,故意勾引我,惹得我心痒痒, 我话题一转,问:“小君,哥想问你一件事。”   “说。”   “上次孙家齐想非礼你那件事,你跟别人说过吗?”我问得很小心,生怕小君生气。   “没跟别人说过呀。”小君道。   “也没跟乔若尘说过 ?”我略有些失望,难道我分析错了?   小君经我这一提醒,突然想起:“哦,对对对,我有跟若若说过,那时,我又不敢跟妈说,但心里很不爽,只能跟若若说,她是市委书记的女儿,万一孙家齐穷凶极恶,再来找我,把我先杀后奸,先奸后杀怎么办,我就想找若若帮忙出头,警告那个孙家齐,若若答应了,不过,见你一直没醒,睡得像死猪一样,我就不想多事,后来就打电话告诉若若,叫她别找孙家齐晦气了。”   我在沉默,我的怒火在燃烧,小君不知道发生什么事,她奇怪问:“噫,哥,你是怎么知道的?是不是若若告诉你的?”   “没有,哥猜的。”我故作轻松,内心却感叹小君并无心机,平时爱耍一些小聪明而已,实际上,小君远没有意识到人心的险恶,她找乔若尘帮忙,却不知刚好给了乔羽一个置我于死地,夺我家业,谋我母亲的机会。   小君嗔怪道:“我说嘛,若若是我的好朋友,我有困难,她一定会帮我,你以后别再说若若的坏话,我会不高兴的,还有,告诉你一个好消息。”   “什么好消息。”我坐下沙发,眺望正在练舞的人群,期望能见到几个能与何婷婷比肩的美女。   “你日思夜想的杨瑛就要来了喔。”小君嗲嗲软语说出了令我兴奋的好消息,当然,我虽兴奋,但我必须保持低调,还不忘给小君送上甜言蜜语:“你不知道吗,我日思夜想的人是李香君。”   电话那头传来嗲嗲的笑声:“算你会说话,晚上给你看三点式。”   我记起了晚上要去何芙家,这可不能对小君说,赶紧编个借口:“晚上要跟周支农叔叔去应酬,你能带何婷婷回我们山庄吃晚饭吗?”   “嘟……”电话挂断了,我还没说完,唉,估计此时让何婷婷搬进碧云山庄会遇到强大的阻力,光小君这关都过不了,更别说庄美琪,戴辛妮,姨妈这些难关。算了,暂时不提让何婷婷入山庄了,老惹小君生气是不对的,我还要看三点式。   “笃笃笃。”   有敲门声, 我大声喊:“进来。”   周支农走进来,小声问:“中翰,卓义峰怎么处理?”我思索了一会,道:“找个地方先关起来,吩咐你的人对他严加看管,但又要照顾好一些。”   “好。”周支农应声出去,很快就回来,手上多了一支白兰地,两只杯子,斟上一杯递过来:“严迪查了昨晚的监控录像,没发现有人潜入,看来潜入者道行很深,能避开重重的监控,对付这样的人,只能用警犬。   我接过酒杯,轻抿一口,示意周支农坐在我身边:“这人不仅能反监控,还能伤姨妈,武功很厉害,肯定不是一般的人,监控设备只能对付一般的人,对付不了高手,何况碧云山庄这么宽阔,百密总有一疏,严迪要买德国牧羊犬,我同意了,但要能尽快成警犬,至少需要两个月。”   周支农道:“我有现成的大黑背狼狗警犬。”   我笑笑摇头:“不行,这种犬的样子凶猛,会吓到我的女人。”   话锋一转,我语重心长道:“山庄的安全,姨妈会比我更操心,她可能已经在处理,公司的安保就全权委托你了,我让郭泳娴给你一个监察部副主管兼保安部主管的职位,监察处主管是股东推选的,我只能给你安排到这个位置。”   “已经够了,如今公司的保安都是我的人,过段时间公司实行指纹识别身份,我会把安保做到最好。”   周支农的严谨细心令我感动,他对我忠诚超出了我的期望,我若有所思,随口问:“高速公路的收益如何?”   周支农尴尬地笑了笑:“真对不起,中翰,出现政策,天气,路基质量等种种原因,收益大打折扣,返本基本没问题,就是收益不大,你那七亿何芙盯得很紧,这你放心。”   我豁然明白,周支农说收益不大,估计已经亏本了,他不好意思说出来,又担心我追问,所以把何芙推上前台,我也不揭穿,小小暗示了一下:“这没有什么不放心的,返本了也不用急着还,该扶持的企业你继续扶持,该打点的地方就去打点,我信任你就如同信任何芙一样,如果能让何芙……”   周支农何等精明,我没说下去,他已经知道我的意图:“呵呵,我明白,不过,这事急不得,以何芙的性格,你逼她,她说不准明天就找个人嫁了。”   “是的,是的。”我讪讪不已,将杯中的白兰地一饮而光。   周支农正色道:“中翰,不瞒你说,你只管从政,女人的事你不用操心,你需要多少女人我都能提供给你,我开这家店就是为了网罗女人,我自己能力不行,基本用不上,也不太感兴趣,有两三个女人就够我折腾,至于何芙,只要中翰你是真心喜欢,像对待戴辛妮那样对待何芙,我一定成全你。”   “那就恭候佳音。”我内心极度震撼,仿佛一刹那,世间的诱惑都齐聚我眼前,玻璃的那一边,是成群的莺莺燕燕,只要是男人都会动心,如果再得到何芙,人生在世,再也没有什么遗憾了。   “是不是看上黄色衣服那位?”周支农说出了我心思,我的目光确实聚焦在一位美女身上,她身材修长,气质一流,身上穿着一件黄色连体健身衣,练舞大厅里的女孩基本都是这种着装,几乎都是坦胸露背不露乳,这些健身衣很紧身,身材曲线,丰乳翘臀都尽收眼底,甚至有些女人的下阴比较饱满,咋看之下,可以看到阴户的轮廓,真是勾引无限。刚才怒火中烧没在意,此时平静下来,一些原始的欲望又蠢蠢欲动,真是色心不改。   “哈哈,周秘书果然犀利,不过,君子不夺人所爱,如果是你的女人就算了。”我假装大方,其实,只要我喜欢,就算是别人的老婆,我也想方设法染指,这算不算是男人的劣根性呢。   周支农虔诚道:“中翰,我不会做一仆二主的事情,既然誓言追随你,我就以你为尊,我的命都可以是你的,我的女人你随便要,你的女人我绝不会碰一根手指头。”   我龙心大悦,有了些飘飘然:“好,有周秘书鼎力支持,我参政义无反顾。”   我像撒娇的孩子,参政其实就是我的作业,我必须要完成,可我却以完成作业为理由索取糖果,而周支农就像我的老师,为了让我完成作业费尽心思,听我说得豪气干云,周支农也跟着激动起来,在我耳边如数家珍般介绍黄色衣装美女的来历:“她叫黄芸,真名叫黄雅千,二十五岁,父母都是机电系统的局级干部,独女,她曾经是万国豪的妻子。”   我猛呛了一口唾沫:“万景全万市长的儿子万国豪?”   周支农不以为然,似乎见惯不怪:“是的,以前一直生活在加拿大, 万国豪被捕后,她在加拿大待不下去,三个月前回来,与监狱服刑的万国豪办理了离婚手续,前段时间出来交际,跟我吃过一次饭。这女人目的很简单,就是找个愿意出钱的,一晚十万,三十万陪一星期,明码实价,赚够钱就回加拿大。”   我听得目瞪口呆,指着练舞大厅的女人问:“这些练舞的都是这种人?”   周支农道:“不全是,倩倩分中午,下午,晚上三节课,如今才中午一点多,等下午四点后,来的女人基本都是有价的,只跟有钱人约会,最低每晚一万,最高六十万,一般这种女人都养尊处优惯了,晚上不想睡,白天不愿起,不会早早来练舞,这个黄芸算是比较有活力的类型,可能是长期在国外居住,比较习惯健身美体。”   我急问:“标价六十万的是谁?”   周支农笑道:“没来。”   我大失所望,不过又大有希望,无论如何,我都要见识见识标价六十万一晚的女人是何等姿色,难道是一位倾城国色的美女?我的好奇心被吊了起来,很想问问到底是什么人,可话到嘴边,我又咽下了肚子,我不能让周支农看出我迫不及待,既然要涉足官场,我就必须做到临危不乱,宠辱不惊。   我深深呼吸了一下,淡淡道:“这里练舞的,还有谁是这种人?”   周支农一一给我指出来,我惊骇不已,想不到这里聚集了一些落魄的贵族高干,二流模特,三流影视明星,据周支农说,下午四点的课还有更多出色的美人前来练舞,因为自视甚高,都待价而沽,不愿意随便出手,一旦双方中意,往往就消失一段时间,如果找到好的靠山,就有机会咸鱼翻身,永远不来了。   我惊叹不已,心想,这个周支农的心思无可限量,将来一定要重用他,真的对我忠诚,我何愁不建功立业。   心中豪迈,我更愿意投资第二次选美,脑子想起第一次选美的名次来,随口问道:“对了,上次选美冠军是谁?那位萧影呢?”   “你还不知道冠军是谁?”周支农诧异,不过,他想想我才苏醒过来没几天,很多事情都来不及去了解,心中释然,赶紧说道: “冠军就是乔羽的女儿乔若尘,亚军是小君,季军是一位混血儿,叫凯瑟琳,她跟乔若尘,小君都相熟,我们以前在卡邦餐厅见过。萧影按你的意思,给她第六名,现在忙着拍戏,也算小有名气了。”   “有没有选美的录像?”我兴奋之余也充满了好奇,到底我的小君是如何获得选美亚军 。   “有,倩倩保存着,你想看我拿给你。”   “嗯,你准备好,我随时要。”眼光再次注视黄色健身衣,问道:“这个黄芸值十万?”   周支农露出会心的微笑:“呵呵,各花入各眼,就看中翰愿意不愿意出这个价了。”   “我没试过,这是叫妓吗。” 我脸上有些挂不住,典型的又想吃鱼又怕腥。   周支农正色道:“她们不属于妓,妓女通常被男人选择,而这些女人多数选择男人,不顺眼她们未必肯出价,有钱不一定就能拜倒在石榴裙下。”见我讪讪直笑,周支农淡然道:“别不好意思,窈窕淑女君子好逑,中翰有能力驾驭女人,就放心索取,皇帝的后院嫔妃尚且三千,你如今宠爱的人数还不及皇帝的零头。”   我连连称是,觉得把自己与皇帝相比,未免脸皮厚,于是打了一个哈哈,说自己出于好奇,并不滥交,心中却大骂自己厚颜无耻,“她们知道这三面玻璃是单向的吗?”我好奇问。   周支农笑道:“大家几乎都知道,也算是默契吧。”   我惊叹道:“这么说来,她们既是练舞,也是在展示自己的身材?”仔细看看那些女人,当中也有肥胖臃肿型的女人,但周支农所指的那些“待价女人”无一不是身材姣好,容貌美丽,至少气质一流。   周支农道:“其实女人每天打扮得漂漂亮亮,无非是吸引男人的注意,在大街上如此,在这里也如此,只不过展示的地点不同而已,张倩倩有严格要求,就是不准这些女人浓妆艳抹,完全是素颜,让出价是我男人看到最真实的女人。”   “素颜就这么漂亮,打扮起来还不是惊艳绝色?”我心潮澎湃,不禁佩服张倩倩的眼光,她是艺院科班出身,对审美自然挑剔。   “不错,打扮起来可不比你家的女人差。”周支农含蓄地赞美我的女人,我不由得沾沾自喜,伸展身子,我的目光逐一扫视这群跳韵律操的美女,真别说,丑的、肥的只占极少数。   忽然,一位短发美女引起我的注意,我侧身问:“穿白衣那位叫什么,有点眼熟。”   周支农哈哈大笑:“我还以为你看不上这个女人,你连她是谁都认不出来?”   电光火石间,我想到一人,马上脱口而出:“是赵红玉?”   周支农仍在大笑:“对,正是红玉。”   我大吃一惊:“她也标价?”   周支农摇头笑道:“不是,她是纯粹来健身,准备派往加拿大,现在天天都在锻练。”   我大感狐疑:“要练的话,她应该是到健身房之类的地方,怎么练起形体了?”   周支农神秘道:“女孩爱美,她的工作性质很讲究外表仪容,你不会不知道她是国安的人吧。”   “原来如此。”我恍然大悟,想想某些性质的特工确实需要美貌。   周支农一声轻叹,话中有话道:“不过,她天天都来这里,每天三节课从不落下,确实有点反常,我跟红玉的关系不错,我既不能收她的钱,也不能赶她走,她爱待多长时间我管不着,或许她在等某人。”   “等谁?”我好奇问。   “哈哈。”周支农大笑,一饮手中的白兰地,我灵光一现,又是猛然大悟,急忙站起,搓着双手:“我现在就想跟赵红玉聊聊。”   周支农微笑着站起离去,我盯着玻璃外的练舞人群,目光锁定在赵红玉身上,不一会她就脱离跳舞人群,朝一间房子走去,我按捺住内心激动等待她,如果说KT的七仙女都承我欢爱,那就只有赵红玉无法收入我的后宫,这多少是个遗憾,如今她还要公派出国,遗憾之上又添了淡淡的失落。   白色的健身衣很亮,亮得有点刺眼,赵红玉见到我时,竟然很平静,我也很平静,但内心如倒翻的调味瓶,酸甜苦辣,什么滋味都有,这是一位令我感情最复杂的女人,像鸦片,吸了带劲,但有毒。   “周支农说你在等人,不知道是等谁。”我朝赵红玉露出真诚的微笑,不管怎样,我和她有过两次刻骨铭心的做爱,我最喜欢舔她的下体,因为她的肉穴很漂亮,她还是我第一次肛交的女人,郁闷的是,我第一次喝女人的尿也是喝她的尿。   “反正不是你。”赵红玉冷冷道,我看得出来,她眼里有雾一样的东西,她高高耸起的胸脯在急剧地起伏着,是练舞连累了?   “听说你要公派加拿大。”   “嗯。”   “变化真大,差点认不出来。”我也在打量赵红玉,她突然吃吃笑问:“变难看了?”   说实话,赵红玉没有以前漂亮了,但我不能直说,我只能隐晦地赞叹:“头发短了,肤色变深了,不过,精神多了。”   赵红玉听出我话里的意思,她的脸色一下子就变得很难看:“我知道自己丑多了,集训半年,整天摸爬滚打,日晒雨淋,全身都晒黑了。”   我过意不去,柔声问:“想送你点什么,又不知道送什么好。”   赵红玉冷冷道:“不用。”   我笑道:“什么时候启程?我送你。”   “半个月前。”赵红玉优雅地坐下,虽然肤色稍微变深了点,但性感依旧,迷人依旧,尤其穿着暴露的健身衣,我的胯下顿时有一团火。   “半月前?”我疑惑不解。   赵红玉靠在沙发上,懒懒地解释道:“因为雨季梧桐到处找治疗昏迷的偏方,大家能帮忙的都帮忙,幸好,你不需要大家的帮忙自己醒过来,你没事了,看起来比车祸前还好,我也了却一桩心事,我明天就走,不需要你送。”   我苦着脸,缓缓地坐在她身边:“你先告诉我为了帮我找偏方而推迟行程,接着又说不需要我送,你这是先给我一颗蜜枣又给一棍棒?”   赵红玉嗤之以鼻:“我懒得跟你玩心机,告诉你推迟行程,是想让你知道我曾经喜欢你,那一次在伯顿酒店,是我最开心的一天,因为你喝了我的尿,我想,我一定是你唯一喝过她尿尿的女人。至于我不需要你送别,是因为我讨厌离别的伤感,加上组织不允许。”   欲火加上怒火等于兽性,我的欲火与怒火一起在燃烧,确实我曾经喝下眼前这个女人的尿,来不往非礼也,我脑子闪过一个强烈的念头,今天不报这个仇,以后再也没机会了。我笑问:“能知道你的真实姓名吗?”   我知道国安的人都喜欢用假名,诈一诈看看,果然,赵红玉微微吃惊:“你怎么知道我用假名?”   “猜的。”我老实回答,但我知道赵红玉不相信,我越老实,她越不相信。   赵红玉盯着我,以为我深不可测,索性直接告诉了我:“赵子涵。”   这名字比赵红玉好听多了,我笑道:“下次见到你,希望你用赵子涵这个名字。”   赵红玉冷冷道:“你讨厌赵红玉这个名字?”   我突然沉下脸,冷冷回敬道:“我不讨厌,你讨厌。”   赵红玉翻翻眼,冷笑道:“我为什么要讨厌,我觉得赵红玉这个名字很好听。”   “你一定会讨厌,因为赵红玉会喝下我的尿,我同样相信,我是你唯一喝过他尿尿的男人。”我笑得很奸。   赵红玉不屑一顾,与我近在咫尺,她一点都不惊慌:“李中翰,我想提醒你,我会武功,而且不错,可据我所知,你连雨季梧桐的万分之一本事都没有,嘻嘻!”说到最后,赵红玉吃吃笑起来,妩媚之极,迷人之极,胸前高耸的地方抖动不止,却是诱惑之极。   我闪电般出手了,一把抓住赵红玉的手腕:“我也告诉你,我从来不打女人,但如果你反抗,我会破例。”   赵红玉仍不惊慌:“你试试看。”说着,手腕缓缓转动,很大的劲传来,眨眼间,那只嫩嫩的手腕脱离了我的手心,她吃吃娇笑道:“男人别小气,喝我尿的男人不丢脸,你不必耿耿于怀……”   我没等赵红玉笑下去,再次出手,再次抓住她的手腕,赵红玉脸色一变,随即重复刚才的动作,可这一次她再也扭不动手腕了,不仅如此,她加一分力,我也加一分力,她加两分力,我也加两分力……终于,我听到了惨呼:“哎哟。”   我得意道:“喝我尿的女人不必感到屈辱,应该感到荣幸。”   赵红玉蹙着柳眉,吃惊问:“你会武功?”   我点点头:“雨季梧桐的后辈岂是泛泛之辈。”   赵红玉痛苦地呻吟:“哎哟,你好狡猾,你隐藏得很深。”   “你的阴道也很深。”我戏谑着拉下拉链,露出巨物。   赵红玉一看,美脸一下子红到脖子根,试着转动手腕,可惜像焊接上一样纹丝不动,她喘了一口气,很野性地反击我:“不深不浅,你的东西放进来刚刚好。”   我心想,好拽嘛,我就喜欢对付很拽的女人,手腕加力,赵红玉痛苦不已,我趁机伸出另一只手,抓住赵红玉的健身衣,指力渗透,轻轻一撕,将健身衣撕下一大片,顿时美肉,豪乳半露出来,尤其下体完全袒露,毛茸茸阴部瞬间就被一只玉手盖住,我只能抓住那一只玉手,用劲掰开,口中大赞:“好漂亮的贱穴。”   赵红玉涨红着脸,嗔怒道:“漂亮就看清楚点加深印象,以后会经常想起。”   我低头看着赵红玉的豪乳,粉红乳尖,幽深的乳沟,多诱人,我认准了位置,闪电般腾出手来,手指一戳,戳到乳下的膻中穴,我不能确定是不是膻中穴,我只记得姨妈就是被我戳中这个地方才不能动弹,没想到我依葫芦画瓢,居然成功,只听赵红玉嘤咛一声,软在沙发上,我乐坏了,踩上沙发,将肿胀的大肉棒送到赵红玉唇边,命令道:“含一下。”   赵红玉摇头:“你别,唔唔……”大肉棒已经强势插进她的小嘴里,我一直挺进,几乎插进一半,赵红双塞鼓起,痛苦不堪,我嘿嘿冷笑,问道:“不知你的喉咙深不深?”   “唔唔。”赵红玉惊恐地看着我,可我没有一丝怜悯,手中再撕, 嘶嘶声几下,把赵红玉扒个精光,刚想把大肉棒捅进她喉咙,突然有敲门声,我一听,迅速拔出大肉棒,赵红玉连连咳嗽,把眼泪都咳了出来。   我大为郁闷,暗骂是谁来捣乱,按理只有周支农来敲门,我将大肉棒塞回裤裆,脱下西装盖在赵红玉身上,然后前去开门,果然就是周支农。   “什么事。”我略有不快。   “你看。”周支农朝玻璃一指,我顺着他所指看去,只见练舞大厅里已经空荡荡,几乎所有的学员都逐渐离去,唯独那位穿黄衣的黄芸静静地坐在一个角落里,孤傲又落寞,还有一丝焦急。   我奇怪问:“都散了啊,那黄芸怎么不走?”   周支农瞄了瞄不远处沙发上的赵红玉,压低声音道:“倩倩说,黄芸急着要二十万,我想征询你意见,如果你不愿意,我就替黄芸物色另外的人。”   我突然想到赵红玉与黄芸都同往加拿大,马上打断周支农说下去,朗声道:“叫黄芸进来。”   “这里?红玉她……”周支农脸有难色,见我目光坚定,他只好点头:“好吧,我去叫她。”没有多余的口舌,这才是我要的追随者。   赵红玉在恨我,我看得出她眼里没有了暧昧,没有了妩媚,只有怒火,见到一位穿黄色健身衣的女人走来时,她隐隐觉得要发生什么事情。我冷冷一笑,对赵红玉置之不理,而是迎接这位孤傲又陌生的女人,她美貌出众,气质优雅,无论从哪个角度去看,都很有线条,举手投足之间更有深厚端庄与矜持,这样的女人远值二十万,开价十万略显掉价,只怕美人遇急,顾不上待价而沽了。   “我叫李中翰。”我很绅士地向黄芸报以淡淡的微笑。   “我叫黄芸。”声音软糯适中,有鼻音,长期居住在国外的人都有这种特征,与我相距很近了,我却故意不看黄芸,转过身去斟满两杯白兰地,很绅士的递过去:“喝一杯?”   “谢谢。”黄芸接过酒杯,一双迷人的眼睛也不看我,而是诧异地看着不远处的赵红玉。   我淡淡问:“听说你很急。”   黄芸耸然一惊,目光转到我脸上,轻轻说:“是的。”   “二十万?”我微笑着喝下一小口,在我的目光注视下,黄芸的脸色极其不自然,她尴尬地点点头,紧张地等着我回复,   我轻松道:“给你三十万,就一天。”   “真的?”黄芸的脸上掠过怀疑多过惊喜之色,或许在她眼中,自己根本不值这个价。   我笑了笑,递上手机:“你不相信我,应该相信张倩倩,请把你的银行帐号输入我手机。”   黄芸沉默了片刻,毅然接过手机,一边拨弄,一边摇头:“我相信你,我也知道你这个人,上宁很大,但你的事我有所耳闻。”   我苦着脸:“一定是臭名远扬。”   “当然不是,咯咯。”黄芸笑了,递回手机,似乎刚才的紧张情绪一扫而光,她喝下了白兰地,这是一个很含蓄的暗示,暗示接受我,我当然不会错过佳人的暗示,拿走黄芸手上的酒杯,将她拦腰搂住,说是搂,其实,我的手搭在她的髋部,这是情人才有的动作,黄芸的身体僵硬了一下便放松下来,我搂着她朝赵红玉走去。   “她是我的女人,叫赵红玉,之前一直和你们练舞。”我大方介绍,无需隐瞒,大家明码实价,又不是大庭广众之下,所以我很大胆。   黄芸顿时花容失色,欲推开我的搂抱,我反而搂她更紧,几乎把她的身体贴在我身上,眼睛逐渐放肆,全盯着重要的部位看。   “我认识小玉,我们认识有半个月了,没想到她是你的女人。”黄芸故作镇静,与我暗中推搡,看起来似调情。   我解开领带,微笑道:“愿意三个人一起做吗?”我话音未落,赵红玉突然尖叫:“我不愿意。”   我冷冷道:“你愿不愿意无所谓,只要黄小姐愿意。”   黄芸为难了:“李先生……我……”   “五十万。”我放开黄芸,眼色阴鸷,马甲脱落了,衬衣的袖扣,纽扣也解开了,只等黄芸的答复,我有个直觉,黄芸一定会答应。   不出我所料,黄芸犹豫了一会,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:“小玉,我不知道如何跟我说,但……但我有急用,很急,很急,我必须在这两天内弄到二十万。”   “芸姐,你……”赵红玉还想劝走黄芸,可又不知道如何劝,只好把目光对准我:“李中翰,你还是人吗,你这是趁人之危。”   我两眼精光一闪,唰一下,脱掉衬衣,露出胸毛斑斓的胸部,黄芸瞄了一眼我的胸部,急忙辩解:“小玉,不是,不是,李先生没有趁人之危,我是心甘情愿。”   我目无表情地走过去,将赵红玉身上的西装掀开,扔到一边。黄芸见状,知道已无回头路了,只能走下去,她静静地看着我,目光深邃,似乎暗示我要温柔,我狞笑着走向她,一手搂住她的软腰,一手按在她胸前健身衣上。   黄芸有些不适应,往后退两步,又被我拉回,这次不是摸她,而是亲她,一开始只是亲她的嘴唇,很温柔,可挑开她的嘴唇吮吸舌头时,我变得狂热,嘴里不顾一切地吮吸,手上疯狂地蹂躏。黄芸惊呆了,本能地反抗,我却粗鲁地将她推到在沙发,与赵红玉并排,身体随即压上去,像野兽般疯狂缠绕,揉摸,舔吻……黄芸反抗越强烈,我的欲望越高潮,动作越粗鲁。   “李先生,请你尊重我……”   “嘶。”   我的回应就是将健身衣撕裂,我喜欢听衣服撕裂的声音,黄芸惊恐地掩盖骤然暴露的肉体,我正好迅速脱掉裤子,高高举起的大肉棒将内裤顶成了一个帐篷,我狞笑中朝黄芸迫近,露出大肉棒的瞬间,黄芸掩嘴发憷,如落难的羔羊似的。   我手起掌落,将黄芸身上的残衣扯得片片零碎,她有一身细皮嫩肉,小有肚腩,乳房硕大,禁区的倒三角被收拢的双腿掩盖了大半,我轻松掰开她的双腿压了上去,再次索吻,缠绕。黄芸自知始终要面对这一刻,她也不再反抗,静静地任凭我蹂躏,我的大肉棒顶到她的阴道口时,她才惊慌道:“别这么快进去,还没湿……”   我狞笑道:“插进去就湿。”也不管黄芸反对,我下身急挺,瞬间强行插入,黄芸尖叫一声,想要摆脱我,我今时今日的力量哪会让身下的女人逃脱,完全如泰山压顶般压制着黄芸,身下继续前挺,大肉棒艰难地插入,每插入一寸,都引来黄芸的阵阵惨叫,终于,我将大肉棒完全插满,紧窄的穴壁把我的大肉棒挤压得有点生疼,但随之而来的是难言的舒服,我邪恶的注视着黄芸,温柔地摸着她的大奶子,她柔滑的肌肤已经渗出细细的香汗,这里暖气充足,连我身体也有了汗水。   “感觉好点了吗?”我柔声问。   不料,我碰到了软钉子,黄芸不言不语,闭目咬唇,性感的身躯竟然一动不动,我冷笑道:“我们这是交易,如果你不回答我一次问题,我有权扣掉十万,五次就扣没了。如果你不配合,让我像奸尸那样,我不但不给钱,我还会把你打得皮开肉绽,我说到做到。”   我的警告起到了作用,黄芸睁开眼,她的眼睛不算很大,但灵动有神,算是精明的女人,她柔柔地说了两个字:“很痛。”   我点点头,安慰道:“一开始是有一点不舒服,就像吃甘蔗一样,从头吃到尾,越到最后越甜,相信我,很快你就觉得舒服,你旁边的小玉深有体会。”我朝旁边的赵红玉看去,发现她也看着我们,迷人的眼睛居然又蒙上了一层水雾,脸红如霞,高耸的豪乳轻轻地起伏着,我的戏谑激怒了她。   “李中翰,你真的很无耻。”赵红玉啐了我一口。   我低头问:“黄芸小姐,我很无耻吗?”   “不是。”这次,黄芸回答得很快,我暗暗好笑,开口命令道:“张开你的嘴,把舌头伸出来。”   黄芸看着我,很不情愿地张开小嘴,伸出粉红的舌头,我心头狂动,俯身吻上粉红舌头,舌头迅速后缩,我追上去,重新将香舌搅动出来,一通吮吸,大肉棒拉出了肉穴,黄芸紧张地摆脱我的嘴唇,央求道:“轻点啊。”   我微笑点头,大肉棒堪堪拔到穴口,嘴上叮嘱道:“我轻点,你配合我。”黄芸听了,满脸娇羞,微微颔首,一双眼睛偷偷瞄了一眼下体,我徐徐插入,刚刚如释重负的大肉棒,重新被紧窄包围,整根直没,深入子宫,我肯定顶到子宫,黄芸轻声呻吟,喷出如兰的气息。   “嗯嗯……”   我柔声道:“很好,我加多十万。”   黄芸蹙了蹙月眉,脸上掠过一丝笑意,我弓起身子,缓慢抽送开来,那阴道壁有了湿润,我多抽十几下就加快了速度,耳边尽是:“嗯嗯嗯。”   我看得出黄芸还在压抑,不禁又抛出了奖赏:“喊出来,我继续加给你。”   黄芸居然不呻吟了,我狞笑,用上了一秒十次的抽插速度,黄芸随即大声呻吟:“喔喔。”   “真不错,我又加十万给你了。”我大笑,更猛烈地抽插,翻起的穴肉带出黏滑的液体,我亢奋地冲击,一浪高过一浪。   黄芸咬完红唇咬手指,似怒非怒:“你……啊,啊啊,啊啊啊……”   我戏谑道:“非常棒,重赏之下有荡妇,果然叫得很动听,很淫荡。”   黄芸羞怒交加,情急之下辩解:“不是的,我不是为了钱才喊,你别戏弄我了。”说完,觉得上当了,羞得更甚。   我哈哈大笑,低下头,一边狂吻两只大乳房,一边问:“喜欢吗?”   黄芸大叫:“喜欢。”真不知道是不是言不由衷。   “舒服了吗。”我又问,密集的九十度垂直抽插伴随着噗噗声。   “嗯嗯嗯……”   “抱我。”我双手潜入黄芸的身下,将她的身体托起。黄芸依言,呻吟中搂住我脖子,我直起身子转了个圈,完美地调换了位置,让黄芸跨坐在我身上,她明白我意图,却保持矜持,我命令道:“自己动。”   黄芸无奈,避开赵红玉的眼光,缓缓耸动身体,臀部肥美,我捏得舒爽,她夹紧大肉棒耸动十几下,已然享受乐趣,肤色微红,吞吐得顺畅自如,妙到毫巅,眉目之间有说不出的春意,乳浪的风情销魂荡魄,我咬住一只白花花的大奶子吮吸,黄芸耸动得更急:“喔喔喔……”   我分了心,将一旁的赵红玉扯过来,她软绵绵地无力反抗,任凭我戏弄她的双乳,吻她的香唇,摸她的下体,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叹息。我示意黄芸接吻,她俯低身子,不经意看了一眼正在交媾的部位,很动情地吻住我的舌头,我吮吸一会,将赵红玉拉靠到我肩膀,很直接的告诉黄芸,必须与赵红玉接吻。   赵红玉依然反对,黄芸却顾不上许多了,她盘旋着下体,将上身前倾,我托起赵红玉的下巴,亢奋地看着两个不相熟的女人接吻。黄芸在颤抖,与赵红玉的嘴唇接触的一瞬间就颤抖,大量的爱液流到我小腹,我知道黄芸要高潮了,女人高潮是最令男人亢奋的事情,我亢奋地冲顶,将大肉棒顶冲的速度用到极致,淫荡的呻吟声吵得要命,可瞬间就停息,我依然冲顶,看着 如花似玉的女人凋谢在我胸膛,我异常满足,下流的动作慢慢停止。   “休息一会,看我怎么满足小玉。”我轻轻抚摸黄芸的玉背,香汗湿透了她的身体,她迷离中应了我一句便脱离我的大肉棒,卷趴在沙发上喘息,我将大肉棒插进她的嘴里,她扫了我一眼,温柔地吮吸着我的大龟头,我笑了,很满足,每次征服女人,我都有强烈的满足感。   大青龙依然强悍,威风凛凛,光亮的龟头呈现紫红色,盘曲的血管看起来如一条条蚯蚓,狰狞可怖,可是,女人喜欢,我就看出大龟头脱离黄芸的小嘴时,她有一丝不舍。   赵红玉也喜欢大青龙,没等我插她的肉穴,她就先以为我要施暴了:“中翰,你解开我穴道,我保证不反抗,你自己也不喜欢奸尸呀。”   我跪下来,跪在赵红玉的双腿间,凝视着乌黑的阴毛道:“你错了,我恰恰喜欢把你当成一具女尸,你最好老老实实,否则我灌你喝尿,抽你个遍体鳞伤。”   赵红玉怒问:“你是人是鬼?”   “色鬼。”我坏笑,扑在赵红玉的双腿间,含住那一片骚肉,舔吮着从肉穴吐露的蜜汁,滋滋有声,羞得赵红玉双手掩脸,幸好只是双手还能动,否则,我也不敢如此嚣张,咬了一口小肉珠,赵红玉又是嘤咛不止,我坏笑:“你的下面真漂亮,层层叠叠的,听说,这样的穴很敏感,我再咬一咬。”   “噢。”赵红玉痛苦地呻吟。   “很湿润,可以插了。” 我直起身子,双腿微曲,粗硬的大肉棒抵住肉穴口,摩擦了几下穴肉,缓慢地将大龟头插入,缓慢地深入,缓慢地直达最深处,赵红玉就这样一直看着,安静地看着我的大肉棒没入她的下体,终于,她释放出绵长的呻吟。   “噢……”   “叫得不好听,黄芸叫得多好听。”我低头,伸手轻抚那张干净的美脸,真不知这次分别,何时才能相见。   赵红玉恼怒异常:“你找芸姐,别来弄我……噢。”   我坏笑,讥讽道:“又来了,你不叫行不?”   赵红玉的眼睛几乎喷出火来:“你……你气死我了。”   “别说话,和我亲亲嘴。”我找寻红唇,一吻如磁,紧紧地吸住了赵红玉的舌头,鼻息相随,幽香沁心,最吸引我的却是她的汗味,怪不得多运动的女人最吸引男人。   “唔唔。”   我眯眼看着美人,深深呼吸,心中默念三十六字诀:行气五行,内敛有序,吐气为纳,吸气为藏,罡成于督,火收于任,太冲脉盛,髓海长足,九九归一。意念间,一股浑厚热流在丹田窜起,继而四处奔腾,左冲右突,沿着身体脉络贯通全身,充塞全身的穴道骨骼。   此时,我脑袋一片空灵,四肢百骸如电流通过一般,浑身极度舒适,进入忘我境界,全身放松,懒洋洋的躯体意气而动,九龙出窍,仿佛是见这房间里无精华可吸,一条条呵欠连连,嬉闹一会,便又回归体内,隐于骨骼经脉,其中一条桀骜不驯,直冲而下,沉入丹田,进入小腹后激荡乱窜,引领着充沛的血液充斥海绵体。肉柱硬得更厉害,气息渐渐聚集整片下体的经脉,越积越浑厚,突然通过大龟头越界疾出,赵红玉浑身一震,吃惊地看着我。   我暗暗好笑,继续热吻,四肢百骸连续有电流通过一般,全身火热,却没有再流汗,那隐藏在骨骼经脉中的其余八条精灵蠢蠢欲动,很快便排着队似的沉入丹田,进入小腹,窜进了赵红玉的体内,首尾相连,慢慢又回到我身体,循环不息,我仔细观察赵红玉,发现她已闭目沉睡,呼吸均匀,脸带着笑意,全身放松,如醉酒一般,身上香汗淋漓。   我依然默念三十六字诀,完全沉醉于气达五内的畅快之中,全身惬意,与赵红玉一动不动地相拥着,接吻着,很怪异。黄芸吃惊地看着我们,我无法说话,只是用眼神示意黄芸别打扰,她总算伶俐,在我们身边安静地坐着,房间虽然暖气充足,她仍然觉得有凉意,拿起我的西装,披盖在身上。   其实,我不知道自己这样做是否正确,但昨夜帮助姨妈疗伤中,姨妈能迅速修复内伤,变得更美丽,按我的想法,除了与赵红玉在离别前欢爱留下难忘记忆外,我还希望被晒黑一层皮肤的赵红玉能迅速变回白皙,变回美丽,可惜,事与愿违,赵红玉的娇躯只是香汗淋漓,肤色依然如故,或许,我的内劲只对姨妈有效,对别的女人无效,想到这,我微微失望。   半个小时过去,赵红玉依然没有醒来,我见她的香汗已干透,虽然肤色没有改观,但细润光泽,心中也略为得到安慰,缓慢地松开嘴唇,赵红玉蓦然睁开眼,用难以置信的眼光看着我,我笑问:“看看穴道是不是畅通了?”   “早就畅通了。”赵红玉吐气如兰,轻轻呼吸着,眼睛一直看着我,而我却看着她的两只挺拔的大乳房。   “你不试一下,怎么知道?”低下头,我用舌头轻扫淡淡粉红的乳晕。   赵红玉浑身一颤,舒展双臂,抱着我脖子,嗔道:“你戳了穴道之后,我全身无力,发麻,刚才你好像有什么东西进入我身体,我就立即使上劲了,身体也不见发麻了,很舒服,懒洋洋的,你到底搞什么鬼?”   我抬起头问:“既然你已经很舒服了,那还做不做?”   赵红玉脸一红,倒也爽快:“你都插进去了,就是不做,芸姐也认为做了,那还不如继续做。”一双美目飘向身边的黄芸,见黄芸在笑,赵红玉忍不住噗哧一声,笑了出来,那晃荡的销魂,如影随形。   “有道理。” 我猛点头,缓缓抽动,赵红玉却阻止了我:“我要在上面。”   “可以。”我拔出大肉棒落坐沙发,一把搂过黄芸,强力索吻,黄芸柔情似水,香舌游动与我纠缠,我握住她的双乳揉玩,蓦然小腹受重,肉棒一紧,有人跨坐了上来,眨眼间,大肉棒进入一个温暖的世界,我悄声告诉黄芸,我很舒服,引来黄芸阵阵娇笑,我将她搂在怀里,一同欣赏赵红玉的独舞。   赵红玉很尴尬,就好像一个人吃饭时被别人盯着,心里总有不舒服,我猜出她的心思,下身急挺十几下,赵红玉哼出销魂曲,也不再管是否被我们注视,整个人全情投入,恣意耸动,她本来就有女王心态,这会放掉束缚,尽情发泄,宛如一匹驰骋的骏马,桀骜不驯。   “叫好听点。”   我故意激怒赵红玉,讥讽她叫床声难听,她果然中计,拼命用阴道摩擦我的大肉棒,声势惊人,她很想征服我,我更想征服她,连姨妈都无法征服我,赵红玉 又怎能如愿,她拼命吞吐大肉棒的结果也等于被大肉棒剧烈摩擦,我又悄声告诉黄芸,有人不行了,黄芸看出了端倪,频频点头娇笑。   赵红玉眼看搞不定我,自己却要溃败下来,赶紧扑到到我怀里,大大放缓了吞吐的速度,我暗暗冷笑,她放缓,我难道不会加速?下身疾挺,声势同样惊人,赵红玉蹙了蹙柳眉,喉咙咕噜一声,柔柔哀求道:“中翰,我……我要来了。”   我更不能放松,落水狗是要痛打的,尤其对待女王型的女人,更容不得心慈手软,直到呻吟连连,娇啼弄耳,我才轻舒手臂,将抽搐不停的赵红玉抱紧,送上我的热吻。   黄芸很感动,一个劲地赞我和赵红玉是天生的一对,地造的一双,要我们相亲相爱,白头偕老,这一马屁拍到了马腿上,我脸色一沉,淡淡道:“黄雅千,刚才练舞大厅里那么多女人,你知道我为什么偏偏选你?”   黄芸见我当着赵红玉的面喊出真名,脸上略显不快:“为什么选我?”   我冷冷道:“因为你是万国豪的妻子,所以我想征服你,我想干你。”   话一出口,黄芸和赵红玉都大吃一惊,都怔怔地看着我,良久,黄芸忍着即将滚落的眼泪问:“我跟她离婚了,但我想知道你为什么恨他。”   我冷漠地回答:“他曾经拿枪指着我。”   黄芸的胸口急剧起伏着:“原来如此,现在你一定很满足,你已经达到目的。”   赵红玉怒道:“李中翰,你怎能这样伤人,万国豪是万国豪,芸姐是芸姐,你怎能有这样的报复心理。”   黄芸的眼泪终于落下,落到裸露的双乳上,她的乳房很挺,和赵红玉的乳房一样挺,我确实不应该如此小气,过去了这么长时间,我不应该耿耿于怀,叹了一口气,我轻抚依偎在我身上的赵红玉:“你错了,我不是伤她,我是说出我心里话。”   转过脸去,我凝视黄芸的泪眼,握住她的手道:“如果你不是万国豪的前妻,我绝不会选你,我之所把这些话挑明,就是希望你对我有一个真正的了解,我不虚伪,我的目的坦荡荡,你喜欢一个虚伪的男人,还是喜欢一个坦荡荡的男人,你自己选择,跟你说实话,你刚才祝福我跟小玉的话令我很受伤,因为我和她相亲相爱,却不能白头偕老,我和她注定只能是情人,她将公派去加拿大,而且会待很长时间,所以我很伤感,只有我喜欢的女人离开我,我才伤感。黄芸,我们互相伤害了一遍,算扯平吧,我卑鄙一点,是故意伤害你,你则是无意的。”   沉默,我在沉默中听到两个女人的呼吸,赵红玉在颤抖,她的眼皮已红,显然,经过锤炼的国安战士有更强的自控能力,她没有让眼泪流下来,她只是轻轻地抚摸我的胸毛,轻轻地梳理,仿佛把所有的感情都转注在纤纤指尖,大肉棒仍在她的肉穴里,我感受到了肉穴在蠕动,如同情人间的呵护。   “对不起!”两个女人几乎同时打破沉默,几乎同时说出同一句话来。   我假装潇洒,哈哈大笑:“不用对不起,我喜欢女人对我印象深刻,无论是爱我,还是恨我。”   说罢,掏出手机拨给了章言言,电话那一头,是刻意装出来的娇柔:“喂,老公。”   我平静道:“言言,你帮我转一笔账,两百万,姓名,黄雅千,账号发给你了,尽快去办。”   章言言说知道了,没有多问。我挂断电话,朝黄芸微笑,她激动地看着我,眼泪又掉了下来,我同样不会问她为何急需钱,每个人都有自己难处。   “谢谢你,李先生。”黄芸握紧我的手。   我煽情道:“叫我中翰吧,未来你们都在加拿大,让你们同时跟一个男人做爱,就是想迅速增加你们的感情,将来在异国他乡也有个照应,这才是我真正的意图。”   “中翰。”赵红玉亲了我一口,我遗憾地笑了笑:“下来吧, 我要射给黄雅千。”